我与农民干爹

  第一章    旅馆偶遇！
  
  那是我刚工作不久的一个深秋季节，我出差去了一个陌生的北方小城，因为要想节约自己的出差补助，住进了一个私人小旅馆，大约是在我睡醒一觉的时候，赚钱赚 疯了的老板，硬是在我包下的小房间里面塞进一个乡下进城办事的老人，大概老人很少进城，很少住旅馆，大概是被那些接站的悍妇抢拉硬拽来的缘故，老人进入旅 馆进入房间后，好像是进了集中营一样，萎缩在床上，连衣服也没有脱。老人一身朴实的装束，布衣服、自己做的布鞋，虽然看上去有点土，但却很干净的样子，当我借着灯光看到老人那一头银发的时候，心里的那种魔鬼的冲动，很快就占胜了我的理智。
  
  我开始跟老人说话，开始老人总是不回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或许老人松懈了，或许老人真的是一天的车马劳顿累了，放松了警惕。平直地躺在床上。不久 老人就进入了梦乡。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起身去厕所，并别有用心地问老人是不是要一起去。睡眼朦胧的老人，迷迷糊糊地跟我起来去了。到了厕所黑暗 中，我顺手摸到了老人的宝贝，宝贝不大，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地反映。对于我的这个行为，老人只是害怕，却没有强烈地反对。回到房间内，我感觉机会来了，于是 厚着脸皮去帮老人脱衣服，老人却坚决不同意，可能是怕我去抢他身上的钱财吧，费了半天的劲，才算是给老人脱下了衣服。于是我开始在老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摸 索。老人即不反抗也没有任何地迎合。最后难耐的我，终于把老人的宝贝含到了嘴里，老人那少的可怜的反抗举动，很快就被我的兴奋给压制下去。一小会后，感觉 老人的宝贝在我嘴里开始成长起来，经过我接近十分钟的努力，老人的宝贝终于在我嘴里坚挺起来。我不停地进出，感觉老人开始迎合着我的节奏发出声音，刚过了 不一会，老人就抽出了他的宝贝，说要出了。欲火焚身的我，哪还顾得上这 些，再次将老人的宝贝含进嘴里，不一会随着老人一声低沉的呻吟，一股热呼呼的东西，就猛地射进了我的嘴里面。老人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我试图让老人抚摸抚 摸我的宝贝，可老人死活不同意，于是无法控制的我，只要在老人面前打飞机了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老人看着还未起床的我说，怎么城里人还有喜欢这样的。我对着老人无奈地笑了笑，跟老人聊了起来，知道老人是来城里看一个病人的，因为天晚 了没人接，才住到这里的。然后问老人在城里住几天，老人说看了病人就回去。于是我开始利用我的不烂之舌，说城里有什么什么好玩的地方，如果老人喜欢，我可 以带他去玩。老人说：谢谢，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了，在走之前，我抓住最后的机会告诉老人，如果他想转转，我可以请客，并告诉老人要是他有时间，我就在下午 某点在车站等他。其实我知道老人是要下午坐车离开的。
  
  上午潦草地办完要做的事情，来到车站等待老人的出现，与其说是等，不如说是碰运气，心里想，经过昨天夜里的惊吓老人是不会来的，即便来了，看到我，也会像 躲瘟神一样地躲开我吧。没想到的事情，过了不久，一个我并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激动，我赶紧迎上去。当老人看到我的时候， 表情以是很惊愕的。并且抓紧给我解释，他是来坐车走的，不是专程来会我的。看看老人身后并无其他送别的人，于是我就开始缠着老人，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老 人最后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说，他给家里说好今天要回去的，而且身上也没有再多余的钱住旅馆了。听到这些，我立刻兴奋起来，告诉老人，可以给他家去电话，就 说晚点没坐上车，旅馆可以由我来负责。老人带着怀疑的眼神，跟我到了公共电话那里，不情愿地给他村里的一个人去了电话，让他转告他家，明天回去。
  
  我开始带着老人在这个小城市里面转悠起来，那些不起眼的地方，在老人眼里似乎就是大观园了。转悠到晚上八点，我带着这位到此时我还不知道姓名的老人， 进了一家好一些的旅馆。于是我开始催促老人去洗澡，却发现老人连宾馆的淋浴都不会用。于是我陪着老人进了浴室，名义上是给老人搓背，其实就是为了在老人身 上胡乱摸索。也许是年龄大的关系，或许是害怕的缘故，整个洗澡过程，老人的宝贝始终都很老实。洗澡完后，老人只是嘴里嘟囔着说房间太贵，在他那里这些钱可 以做这做那，当时的我，哪还顾得上听他老人家这些，我让老人躺在床上，肆意地在老人身上上下抚摸，把老人的宝贝仅仅地含在嘴里，或许因为年纪大的缘故，过 了许久老人的宝贝才开始有了反映。一个饱经岁月沧桑的老人，在我罪恶的手和嘴下面，被肆意地“蹂躏”着。等老人的宝贝反映强烈的时候，我爬到了老人的身上，让自己的宝贝和老人的宝贝交织在一起。这个时候，不多一会我就一泄千里了。
  
  这样一个晚上，折腾了老人三个会合，我也累得是精疲力尽了。到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才睁开睡眼，却发现老人已经准备好行装了，要上路回家了。无论我怎样地 挽留，老人都执意要走。我只好送他去了车站，到了车站我想给老人买票，但老人说什么都不让，真是一个耿直的老人啊。当车来了的时候，老人对我说，昨天照的 照片能给他一张吗，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昨天照的那些照片还静静地躺在我的相机里面。焦急中，我想起来，我要记下老人的地址，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老人叫什么。我答应老人 一个星期内肯定把照片给他老人家邮寄过去，老人说好，然后就上车了，望着远去的车，望着模糊了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的眼泪已经挂在了脸颊上。  第二章    寻访老人
  
  在恍惚中我离开了这个小城市，回到了工作的地方，或许是这几天奇特的经历，或许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种自责，整个的我人回到单位后，一点精神也没有。干什么都 感觉到素然无味，第二天我洗好了照片，望着照片里面的老人，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一并涌上心头。按照老人提供的地址，我将照片邮寄了出 去，感觉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寂寞了几天后，我又开始了忙碌无序的工作。大概过去了有一个月的时间，一天傍晚下班的时候，路过收发室。收发室的人跟我说 有我的包裹，我纳闷地走了进去，看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用粗白布封好的包裹，这是谁给我邮寄来的？当我看到下面的落款的时候，我真的震惊了，竟然是老人给我邮寄过来的东西，签了字取了东西，我就急忙赶回宿舍，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更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还要给我邮寄东西。
  
  当我打开包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堆的红 枣还有一张折叠好的信纸，打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小伙子谢谢你给我寄来照片，我家没什么好吃的，给你寄点枣过去，表示点心意”。 当我看到这几行字的时候，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堆红枣，是一个老人的心，透过那堆枣儿，看到老人那饱含沧桑的脸庞，挂着一丝迷茫和一丝微笑。简单收起红枣， 急忙去找上次老人打电话的那个号码，当时我记了下来，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悻悻地去吃晚饭了，这一个夜 晚我失眠了，连自己都猜不出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望着窗外的那一轮弯月，想着老人的那种无奈那种迷茫，以及领老人旅游时的那种欣喜。闻着枕边红枣发出 的淡淡清香。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找到这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