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情（12）

  第十二章 难为人夫
  
  爷爷没有睡得那么沉，这一切，爷爷一直没有告诉姑父。他是在姑父含他的奶头时，醒的。
  
  这一夜激情的全过程，爷爷全部感受到了，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想让姑父太难堪，而后发生的一切，又让他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之中。这种感受，他有三十年没体会过。应该说是二十多年前，他体会过一次。那里，他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是村上出了名的帅小伙。当时，还刚解放，爷爷家很穷。为了生计，爷爷来到县城，给一家商铺当伙计。当时，还没搞合作化，商铺的掌柜的是个40多岁的精明生意人。掌柜的有一个女儿，长得清秀动人。爷爷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虽然喜欢，但一直不敢表白心境。而掌柜的女儿在日常来往接触中，感到这个小伙子的厚道、善良，还有……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是怀春的时候。小伙子壮实的体格，帅帅的外型，让掌柜的女儿早有几份好感。伙计成天吃住在商铺，而掌柜的则在县城边上的独楼住。这几天天热，已是黄昏时分，女子无事，来商铺找父亲。掌柜的出门办事，不在。而店面只见一个伙计在打扫卫生，准备关门。“大小姐来了”，伙计说。我爹呢？女子问。办事去了。只有我和大鹏在。您先进屋坐。女子转身进了铺子，又进了库房。也是随意走走。女子听到后院有水声。估计是有伙计在天井洗澡。按理说她不应该再往里走，可进门时，知道洗澡的是大鹏，便多了一份兴趣。她轻轻地上楼，楼上的窗户是开着的，对着天井。她侧身向天井望去，一个全身赤裸，壮实的身躯展现他眼前。还有……还有一根巨大的让人兴奋不已的……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觉得下身有些湿湿的。她摸了摸，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一会儿，爷爷仰头举起水桶准备把水从头冲下，完成洗澡的最后程序。就在抬头的一瞬，他看到了楼上窗口他熟悉的脸，他的手停住了。可水还是顺着头往下流。爷爷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楼上女子的脸也是一样。爷爷赶紧换了衣服。进了店堂。问大柱，刚才谁过。大小姐啊，还在里面呢。爷爷回到里面上楼。见小姐红着脸，眼神迷离。爷爷很紧张，“大小姐，您什么时候来的？”女子还没回过神。爷爷又叫了声大小姐。女子好象一惊。哦，刚来。爷爷抬眼望着这女子，这的确是他心喜的女子。从女子的眼神中，他看得出她也喜欢自己。不知是那里来的勇气，他抱住了女子。女子扭动了一下身躯，软软的倚在他的怀里。女子的手本放在档部，这一抱，手背正压住了爷爷的鸡鸡，此时，已经硬硬的。女子伸手摸了一下。马上放手。推开了爷爷。两人此时觉得很尴尬。什么也没说。女子后来成了我奶奶，从那天开始，奶奶和爷爷就有了经常偷偷约会的情形。女子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曾祖父，肯定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爷爷一直也没提过。
  
  女子的父亲，掌柜的。很喜欢爷爷，勤快，结实，帅气。不同于其他伙伴，掌柜的常要爷爷服侍，要他按摩，要他捏脚，不时喜欢摸摸头，摸摸脸。爷爷总是回避着。掌柜的不能太勉强，解放了不同以前了，想上哪个小伙就上哪个。掌柜的有时给爷爷喝什么汤，每次喝后，总是迷迷糊糊。醒来时，头昏沉沉，全身没劲，有时觉得鸡鸡火烧一般，还有点痛。渐渐的，爷爷明白是怎么回事。奶奶和爷爷交往了一段时间。一直处于地下工作状态。有一天，奶奶和爷爷在一起抱着的时候，被掌柜的发现了。打了爷爷、奶奶一人一个耳光，这是奶奶第一次挨打，奶奶断绝关系。本来想把爷爷打发走，可又有点不舍。爷爷和奶奶口上答应不来往，可暗地里，还在继续。爷爷想必须名正言顺的娶奶奶。
  
  过些天，掌柜看到爷爷奶奶没来往了，又给爷爷喝汤，这次爷爷喝了后，说吐子痛，上了厕所。他吐了不少，但还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因为吐出了汤的原因，爷爷并没睡死，他蒙胧中知道，鸡鸡被人玩弄，又体会到一种暖暖地东西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鸡鸡。终于他努力让自己醒了过来。把身上的人猛地一推，摔在地上。爷爷不是没文化，也不是不懂事。他抓起这个人——掌柜的。你说怎么办？我要告政府。掌柜的惊恐万分。说别别，看着我对你一年多照顾的份上，放了我吧。当时解放了，群众运动搞得特别凶，这些商铺的老板对此心有余悸。好，爷爷说，不告也行。答应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要娶你女儿。掌柜很无赖，答应了。爷爷也决定，不能再在这里干了，因为，这事明摆着，以后翁婿关系怎么处啊。奶奶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抱着爷爷亲了又亲。可说到离开县城回乡，奶奶十分不解，但她太爱爷爷了，一切都听爷爷的。婚礼在县城里办了一次，回乡又办了一次。这是掌柜的要求，他说，大鹏家穷，在乡下办不体面。爷爷也决定，城里办完婚礼后，马上回乡。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掌柜的领着爷爷来到一家客店。掌柜的说，大鹏，你说这一年，我对你怎么样。大鹏点点头说好。现在我女儿是你的人了，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什么心愿？爷爷问。掌柜的红着脸，你就假装喝了汤好吗？爷爷其实心里早就明白。爷爷很为难，看到掌柜这几天象老了十几岁，心里也不忍。的确，做店铺伙计以来，掌柜对他好得就象自己的儿子，这让那些老伙计都嫉妒不已。爷爷脱下了外衣，内衣，只剩裤头时，掌柜的制止了他。掌柜的上前，慢慢脱下。爷爷象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躺下，感受着掌柜的全身亲吻，感受着他唇舌滑过他每一寸肌肤，掌柜的自己脱得精光，跪在床边，吸着爷爷的脚趾。一根一根，吸得那么细致，爷爷的心向飞到天上去了。他接受着，接受着。掌柜的爬上了床，开始含着爷爷的鸡鸡。轻轻的在口中套弄。而最终，掌柜将鸡鸡对准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爷爷被这爽透全身的包裹震惊了。他情不自禁，叫了声爹啊。掌柜的上下套弄，爷爷开始配合。掌柜的在爷爷的配合下，发出了一串啊啊的哭声。爷爷终于忍不住了，翻过身，将鸡鸡对准了掌柜的猛插进去。一阵疯狂的抽插，让掌柜的发出尖叫，兴奋得只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爷爷年轻气盛，来回七八百下，这让掌柜的越来越吃不消。当抽插四百多下的时候，已经是精液狂泄。掌柜的使出了夹的力道，爷爷在抽插感到了新的刺激，百十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一声长叫。爹啊。这是掌柜和爷爷最真实的一次，最快乐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后来的运动风潮，爷爷的岳父被无情的卷入。爷爷受不了打压，在一个黑夜的晚上，选择了自绝。
  
   一封信写着唐大鹏亲启。这封信奶奶一直不知道。
  
  大鹏： 见字如吾。
  
  说心里话，我觉得真对不起你。但我想说的是我这一生都感谢你，感谢你的宽容，感谢你给我，让我值得享受一辈子的那一次。
  
  这些天我在选择，反复思考后，我觉得这个世界容不下我了，除了那天的回味，店那一幕，我再没有让我值得留念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