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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娃和他的爷爷们

2017-03-14    作者:不详    来源:www.9969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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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田二娃被他阿娘打了一顿,他就跑到二阿公的房间去睡,“一定又是被你阿娘打了,来我看看屁股上有没有印子”,二阿公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田二娃打开二阿公的手,也不搭理他,直接到房间上床睡觉,“哟,哟,你狗日的还不理我嗦。”二阿公笑嘻嘻的就开骂。
  
  田二娃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被一阵晃动惊醒,他张开眼睛一看,只见脚的另一头二阿公正趴在二阿婆的肚皮上,上下运动,大屁股在眼前上下晃动,还夹杂着二阿公哼哼呀呀的叫声和二阿婆的呻吟声“老头子,快点喔不行了。”二阿公的屁股晃动得更厉害了。田二娃伸出来一只脚,使劲的蹬在他二阿公的屁股上,二阿公正专心的耕耘,没想到田二娃已经醒了,更没有想到田二娃会来这么一脚,那年田二娃只有12岁。这下二阿公什么兴趣也没有了,爬过来就把田二娃压在身下,一手抓住他的小“被和谐”,就用满脸的胡子在田二娃的脸上,肚子上到处的扎,扎得他又痒又疼,田二娃也抓住二阿公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被和谐”使劲的捏,爷孙两就这样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翻滚闹腾,二阿婆也就笑嘻嘻的看着,因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她也习以为常了。
  
  爷孙两嬉闹够了;二阿公说:睡觉了,明天你还要去读书呢,说着二阿公又想爬过去跟二阿婆睡在一起。田二娃不干了,“二阿公,就跟我一起睡嘛”,抓着二阿公的“被和谐”就不放手,“狗日的,你捏疼我了,快放手,我跟你睡还要不得吗”。满脸怒气的就挨着田二娃躺了下来,田二娃又把手放在他二阿公的“被和谐”上,二阿公给他拿下来,他又放上去,反复几次,在二阿公一句狗日的骂声中,就任由田二娃放在上面。不觉睡去。其实二阿公是非常痛爱田二娃的,他自己没有孙子,就三闺女,早早的就嫁了,本想招一个上门女婿的,只因那几年的生活特别紧张,干脆全嫁了,一个都没有留在家里。田二娃的阿爸由于58年闹饥荒,有一点粮食自己舍不得吃,全留给他们母子和阿公阿婆吃,自己吃野菜,吃得全身水肿,差点命丧黄泉,落下了一身的病,完全丧失了劳动力,那年田二娃才7岁。(那些时代背景我这里就不多说了,60岁以上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田伯文帮别人家干活,一般的东家都会一人煮一个鸡蛋,他自己都不吃,有时候还会偷偷的用油布裹几块肥肉给田二娃带回来,老远就在喊:“田二娃,看我给你带啥子回来了,快点过来我亲亲,”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鸡蛋,满嘴的胡渣就向脸上扎。往往这个时候就是田二娃最开心的时候,感觉二阿公的胡子也不扎脸了。一个鸡蛋都要拿在手里半天才吃。田二娃一觉醒来都天亮了,发现二阿公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二阿婆睡在了一起,大人的事情,想不明白。
  
  转眼间到了六五年,田二娃也十五岁了,明年就要到县城去读书,为了掌握更多的基础知识,天天下午放学回家吃完饭就在煤油灯下面看书。几个阿公个个都很健康,硬朗,二阿公六十五岁,还是生产队的劳动好手,胸脯和手臂上的肌肉还一块一块的,典型的劳动人民。自己的阿公,三兄弟排行老四,今年也六十一了,放了一辈子的牛,现在还在为生产队放牛,就是下雨天背着蓑衣戴着斗笠也要把牛牵出去,放得饱饱的。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田二娃的阿爸常年得病,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过二阿公和五阿公经常接济他们家,日子也算挨得过。三兄弟就数五阿公好过,打田二娃记事起,五阿公就没干什么农活,原来在代销店卖百货,后来回到生产队,就一直就是生产队的会计,要是他不戴老花镜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了,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好像就没有为什么事愁过。
  
  这天晚上田二娃又在房间看书,忽然被院子里的笑声打断了思路,放下书本就来到院子里,看见三个阿公和叔叔婶娘们都围着院子里的磨盘在摆龙门阵,不时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田二娃就喜欢这种气氛,一大家子围在一起,说说笑笑,一天的疲劳就没了。“在说啥子呢,这么热闹”,田二娃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他五阿公的腿上,五阿公把他往上搂了搂回答到:“二娃,我跟你说哈,”边说边往上推了推他的眼镜。“今天生产队打谷子歇气的时候,你二阿公又去调戏那几个老婆娘,谁知那几个老婆娘把你二阿公按在田埂上,有个婆娘扯掉他勒胯的毛巾(男人打谷子的时候,由于天气热,什么都没有穿,就在胯下夹条毛巾遮羞)。抓把稀泥巴就糊在你二阿公的那里。” 说着用手指了指二阿公的裤裆,田二娃强忍着笑“真的吗?二阿公”。只见二阿公一言不发,拿眼直瞪着他俩。五阿公装着没看见,继续说“哪个晓得稀泥巴里面裹了一个死螃蟹的壳,在你二阿公的蛋皮上划了条血印子,要是再划凶一点的话,估计蛋蛋就掉出来了,哈哈哈”。他这样说他二哥。大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只有二阿公瞪着大家不说话。这时田二娃从他五阿公腿上下来,坏坏的笑着向二阿公走去,田伯文看见田二娃向自己走过来,赶紧抓住自己的裤子,他太了解田二娃了,知道他要干啥。虽然在众人面前掉裤子也没有什么,但是有侄儿媳妇在场,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果然,田二娃走过来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没有扯掉。“二阿公,我看看划了好大个口子”,“不行。”“我要看,”“说了不行就不行,”田二娃抓住他的裤子就不松手,非要看不可,田伯文被他缠得没法,只好投降。“这样吧,等一哈睡觉的时候,你到我屋,我给你看,看个够,行了吧。”“这还差不多。”田二娃边说边松开了手。
  
  夜已经有点深了,大家各自回房睡觉。田二娃在油灯下面看了一会书,感觉还没有睡意,猛然想起要去看二阿公的伤口。来到院子里,看见二阿公房间的灯已经灭了,正要敲门,从二阿公的房间传出异样的声音,田二娃已经十五岁了,男女间的事他也朦朦胧胧的知道一些,他也知道他二阿公现在在干什么,因为他不止一次的看见二阿公趴在二阿婆的肚子上,每次都是这种声音。这时田二娃听见二阿公“啊!啊!出来了”的叫声,一切归于平静,他真想进去问问二阿公什么出来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但他还是忍住了。田二娃退了出来,回到院子里,看见五阿公的房间灯还亮着,就趴在窗户上,看见五阿公赤身裸体的坐在床沿上裹烟叶,五阿婆在傍边可能已经睡着了,他就绕到门口,推门进去。
  
  “二娃,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呀”
  
  “睡不着,过来看看你”,说着就挨着五阿公坐在床沿上,田二娃开始打量着他五阿公的身子,原来经常看见五阿公和二阿公的裸体,不过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心里在拿五阿公和二阿公的身体作比较,五阿公的额头上有几条抬头纹,二阿公的好像要多一些,五阿公的脸很白,花白的胡子也剪得很短;二阿公的脸就很黑了,呈古铜色;胡子老长了也不剪,而且还很扎脸,不晓得五阿公的胡子扎不扎脸;五阿公的乳头上没有毛,二阿公的就有,而且还很多,不过二阿公的乳头没有五阿公的乳头大;再看下面,“被和谐”都是差不多的又大又长,都是鸡头露在外面,鸡皮往后翻着,两个跟核桃差不多大的蛋蛋吊在“被和谐”的跟部。二阿公的毛要多些,肚脐眼周围到大腿根部全是毛,一片漆黑;五阿公的毛就要少多了,肚脐眼下面才开始长毛。
  
  田二娃发现他五阿公的阴部长了几条白毛。“五阿公,你这里长了几根白毛,我跟你扯了哈”。“扯嘛”,五阿公回答到。田二娃就扯了几条白毛下来,顺手把弄乱的“被和谐”理了理。五阿公的烟抽完了,田二娃站起来想回屋睡觉了,五阿公说“就在这里睡吧,你阿爸阿娘这时候也睡着了。”说着在傍边的桌子上磕了磕烟斗里的烟灰。“要得”,田二娃就脱了衣服上床。“哈哈哈,我的孙子还长毛了,嗯,看来二娃长大了呀”,五阿公看着田二娃的“被和谐”说。因为这里的男人们睡觉从不穿内裤的,就是白天也只穿长裤不穿内裤。大家都坦诚相见。田二娃还是老样子,枕着他五阿公的臂弯睡觉,则着身子,脸就转在五阿公的腋窝出,一只手放在五阿公的“被和谐”上面,“哎,这样睡觉真的很安逸。”田二娃说,“你安逸我就受罪了,哈哈”,说着就轻轻拍了拍田二娃的屁股,不过他没有推开田二娃的意思。田二娃睡到半夜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子和自己做着二阿公和二阿婆经常做的事,还感觉自己的“被和谐”被什么东西暖暖的包围着,非常的舒服,“被和谐”在这个暖暖的东西里进进出出,简直要飞上天了,身子一个激灵,一股股液体从“被和谐”里喷涌而出。
  
  田二娃一下就醒了,伸手往裆部一摸,发现大腿根部和席子上都有黏黏的液体,又不像尿,而且还有股腥味,吓得田二娃赶紧把傍边的五阿公推醒。“五阿公,这是啥子”,说着就把五阿公的手拿到自己的裆部上,田伯修当然知道这是啥子东西。“孩子,别怕,这是你自己流的精液,你梦遗也就是说你已经长大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五阿公摸着田二娃的“被和谐”说。“五阿公,你梦遗过吗?” “当然有过。”田二娃听他五阿公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则过身子,一只手依然放在五阿公的“被和谐”上。一觉就睡到鸡叫三遍。多年以后田二娃才知道,原来自己第一次梦遗是五阿公搞的鬼。
  
  时间过得飞快,三四年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三四年中,田二娃已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一所重点中学,高中三年毕业回家。大队部正好缺一名小学教师。当时的一个高中生,在农村已是十里八乡的秀才了,一个小学教师完全可以胜任。大队支书就安排田二娃在学校教书,孩子们开学就可以上任。这天四合院里可热闹了,田二娃也见到了他日夜思念的三个阿公,三四年的岁月也没有在三个阿公的脸上刻下更多的皱纹,反而精神更显矍铄。五阿公还兼职了生产队的记分员。到是阿爸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走不了几步路就要歇歇。为了庆祝田二娃回家和当了一名人民教师。阿娘杀了一只鸡,二阿公去买了几斤肉,五阿公就在代销店买了两瓶老白干,一大家子就跟过年似的,热热闹闹的围着院子里的磨盘吃喝起来,酒过三巡,二阿公已经有了醉意,“二娃,扶你二阿公回屋睡觉。”五阿公吩咐道,田二娃过来扶着二阿公进了屋,脱了二阿公的衣服和裤子,四仰八叉的放在了床上,田二娃发现他二阿公的身体还是这么好,都70岁的人了,肌肉还是一块一块的,一条大“被和谐”躺在一大片茅草丛中,鸡头都快挨着席子了,田二娃伸出手指,在鸡头上弹了弹,见二阿公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的醉了,他退出了房间。端来一盆热水,帮二阿公察了察身子,由于天气太热,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又抬起二阿公的屁股,察了察,又用热毛巾在“被和谐”上搓,没想到二阿公的“被和谐”慢慢的硬了起来,他赶紧就退出来。这天四合院里可热闹了,田二娃也见到了他日夜思念的三个阿公,三四年的岁月也没有在三个阿公的脸上刻下更多的皱纹,反而精神更显矍铄。五阿公还兼职了生产队的记分员。到是阿爸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走不了几步路就要歇歇。为了庆祝田二娃回家和当了一名人民教师。阿娘杀了一只鸡,二阿公去买了几斤肉,五阿公就在代销店买了两瓶老白干,一大家子就跟过年似的,热热闹闹的围着院子里的磨盘吃喝起来,酒过三巡,二阿公已经有了醉意,“二娃,扶你二阿公回屋睡觉。”五阿公吩咐道,田二娃过来扶着二阿公进了屋,脱了二阿公的衣服和裤子,四仰八叉的放在了床上,田二娃发现他二阿公的身体还是这么好,都70岁的人了,肌肉还是一块一块的,一条大“被和谐”躺在一大片茅草丛中,鸡头都快挨着席子了,田二娃伸出手指,在鸡头上弹了弹,见二阿公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的醉了,他退出了房间。端来一盆热水,帮二阿公察了察身子,由于天气太热,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又抬起二阿公的屁股,察了察,又用热毛巾在“被和谐”上搓,没想到二阿公的“被和谐”慢慢的硬了起来,他赶紧就退出来。院子里婶娘们已把餐具收拾得差不多了。“二娃,今晚跟我去守夜”,田二娃听见五阿公在叫,田二娃爽快的就答应了,因为有好多年没有跟五阿公一起睡过觉了,而且他也特别的喜欢这几个阿公。没想到跟五阿公去守夜,发生了令田二娃终身难忘的事,五阿公让他知道了男男之间也有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性生活,而且田二娃的第一次就这样葬送在他五阿公的嘴里,就连第一次梦遗都是五阿公用嘴跟他吸出来的。更知道了五阿公一直就喜欢男人,当初跟五阿婆结婚也是源于家庭的压力才不得已而为之。平时见五阿公是多么的潇洒,是多么的慈祥;是多么的富态;是多么的健壮的一个老人,没想到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疯狂。初尝云雨之欢的田二娃,就很盼望跟五阿公一起守夜,由原来的被动变成主动,抛开世俗的偏见,尽情的享受缠绵。再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开学就只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为了第一次上课,也为了能给孩子们留个好的印象,这天晚上田二娃就在煤油灯下面看了一会书,感觉很累了,又去找五阿公,五阿公却不在家,五阿婆说明天队上有人娶媳妇,人家叫他写对联去了,田二娃信步走到二阿公的屋檐下,看见灯还亮着,也不敲门就直接进去了,看见二阿公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发呆,原来二阿婆到她的闺女家了,几天都不会回来,二阿公看见田二娃进来,也没有拿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田二娃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裸体,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表现,反而很高兴的叫田二娃今晚就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说着就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田二娃爬上了床,还是老规矩,睡在二阿公的臂弯处,一只手就直接按在二阿公的“被和谐”上,这次他没有反对,明知没有用,他也懒得反对。这时田二娃有了奇怪的想法,要是跟二阿公也来一次男男之欢,结果回是什么样的呢。想到就做到,田二娃一翻身就骑在他二阿公的肚子上,二阿公条件反射的也用双手盖在自己的“被和谐”上,可是这次接下来的事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田二娃就这样骑在他肚子上,双眼直盯着二阿公的脸,二阿公也仰躺着盯着田二娃的脸,双手始终盖在自己的“被和谐”上,因为他实在猜不透田二娃到底想干啥,以往的经验,田二娃这个时候不是扯他的“被和谐”就是捏他的蛋蛋,可是这次他错了。田二娃猛然的俯下脑袋,就强吻二阿公,他赶紧把嘴闭上,田二娃的舌头伸了几次都没有伸进去,干脆就转移阵地,舔二阿公的乳房,他明显感觉二阿公的身体抖了一下,田二娃从他二阿公的肚子上下来,横着压在二阿公的身上,二阿公就用手来推田二娃的头,可是他越挣扎,也激发田二娃的征服欲,田二娃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嘴只管舔他二阿公的乳头,慢慢的田二娃感觉二阿公已不再怎么挣扎了,就腾出一只手在二阿公的小腹上游走,每每指尖从小腹上划过,二阿公都会痛苦的呻吟一声,田二娃继续舔他的乳头,手从二阿公的小腹划过,来到三岔路口,在一片茅草之中寻找他的目标,目标找到了,可是还没有达到田二娃想要的硬度,因为二阿公还没有完全的放松,身子还一直处于抵抗状态,田二娃就把在五阿公那里学来的经验全部用在二阿公身上,不怕你不投降。田二娃还在舔他的乳头,然后再舔到小腹,绕过茅草地,舔到二阿公的大腿内则,含住他的老“被和谐”,用舌头搅拌几下,又吐出来,然后又含着搅拌几下又吐出来,任是你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况且二阿公还是性欲很强的一个老头,二阿公现在是完全放松了,闭着双眼慢慢的享受,“被和谐”也不是半软不硬的了,而是一柱蟼天,鸡头的嘴里还有液体渗出,田二娃的嘴巴已经容不下这条庞然大物了,只好分段的舔,一会含住蛋蛋,一会含住鸡身,一会含住鸡头,二阿公的嘴里依依呀呀的听不懂在说什么,原来是用手在推开田二娃的头,现在是抱着田二娃的头使劲的往跨下压,屁股也往上顶,好几次都顶到田二娃的咽喉了,差点就吐了。这时候二阿公抬起屁股顶在田二娃的嘴里,嘴里嗷嗷大叫:出来了,出来了,这是田二娃非常熟悉的声音。过了几秒钟,二阿公的屁股重重的落在了床上,“被和谐”也从田二娃的嘴里滑了出来,还带出了一大滩液体。二阿公浑身无力呈大字型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田二娃把剩余的液体吐在床下的夜壶里。可是田二娃还憋着一肚子的欲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里,田二娃又翻身骑在二阿公的脖子上,铁棒一样的“被和谐”就往嘴里送,二阿公赶紧的闭上嘴,任他怎么抽送就是不张开,田二娃一下就捏住了他的鼻子,这下不得不张开了,田二娃抓住这个机会,使劲的往里一送,“被和谐”就全部进到二阿公的嘴里,双手压住二阿公的头,不要让他摆动,就在嘴里疯狂的抽送起来,两个蛋蛋打在二阿公的下巴上,下巴上的胡子扎得蛋皮麻痒麻痒的,真是太刺激了,比跟五阿公做舒服多了。大概在二阿公的嘴里抽送了两百下,只感到全身一麻,一股股液体只冲二阿公的咽喉,因为二阿公是躺着的,田二娃又是骑在他的脖子上,想把液体吐出来都不行,田二娃也不把“被和谐”抽出来,直到看见二阿公把全部液体咽下肚才把“被和谐”从二阿公的嘴里拿出来,还用鸡头在二阿公的嘴唇上抹了抹。这时候田二娃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静静的挨着二阿公躺了下来:二阿公,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老人家;”“没事,睡吧,谁叫你是我的宝贝孙子呢”,说着搬过田二娃的头睡在自己的臂弯出,田二娃也照列把手放在二阿公已软下来的“被和谐”上,爷孙俩呼呼睡去。时过经年,物是人非,三个阿公相继过世,八五年由于田二娃违反计划生育政策,乡里开除了他的教师资格,正好赶上南方改革开放,田二娃就下海经商,经过二十年的打拼,也挣了一点家业,跟儿子盖了两层的小洋楼,自己和老板再带个孙子住在四合院里,大女儿在广州也安了家,经常打电话叫他过去住,他都不想去,他舍不得这个四合院,更舍不得四合院里的大磨盘!!!!“二爸,你的故事完了吗?”“嗯”月光下面四合院里一张逍遥椅上一把蒲扇一个老人已安然入睡大磨盘上半杯茉莉花茶依然还有淡淡的清香一轮明月已悄然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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