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头

  踏着落日余晖，摇着芭蕉扇，叼着旱烟杆。何老头像往常一样，向自己的瓜棚走去。自从自家的西瓜成熟了之后，何老头每天晚上都要去看瓜，傍晚十分总是能看见何老头优哉游哉的。一根烟杆除了吃饭睡觉从不离嘴。据说有次何老头在家里到处的找烟杆，他老伴看见了问：你在找啥子。老头回：找烟杆。你嘴上含起的不是烟杆是啥子。何老头一模嘴上，还真的在嘴上含起的。弄得老头哭笑不得。

  何老头名叫大山，村里平辈的都叫他山哥，晚辈的都叫他山大爷。人如其名。别看何老头今年75岁了，头发也花白了，身体还真的硬朗，走起路来一般的年轻人还赶不上。地地道道的农民，常年在家干农活练就了一副好身板。两个儿子儿媳都在外打工。经常打电话回来叫他少种点地，多多的休息，开始何老头怎么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土地拿给别人种。种了一辈子的地了，要说不种土地自己怎么也不习惯，这不去年俩个儿子回来过年，把土地拿给别人种了，何老头好说歹说的，两儿子给他留了一亩很平坦的地，今年他就全部种上了西瓜，看着绿油油的瓜地和西瓜。老头子做啥都有劲。

  “山哥，你又去看你的西瓜了嗦。”一个本家弟媳在跟他打招呼。

  “就是，哎，你们家的回来没得，没回来今晚到瓜棚来陪哈我。”何老头笑呵呵的跟弟媳开玩笑。

  “好啊，就害怕你家婆娘不答应。”弟媳也不是好惹的。

  “没得事，只要我答应就可以。未必你来陪我还要别个答应嗦。”何老头总是这么笑呵呵的，也很爱跟一些嫂子弟媳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死老头子。块去看你的西瓜吧，不要掉在蓄水池里淹死了哈，要是淹死了我会哭你的。”不觉间何老头来到了瓜地边，掏出烟袋，慢慢的卷上一只烟。这是月亮已经起来了，洒下一片莹白。何老头看着瓜地，心情无比的轻松，旁边是邻居马大嫂家的瓜地，马大嫂的男人在她孩子15岁那年就死了，因为是邻居何老头没有少帮助过她家，但凡有什么体力上的活。只要马大嫂叫一声，老头就从来没有推迟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何老头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就从来没有计较过什么，也不会跟人计较。

  时间还早，天又很闷热。恐怕要下暴雨了，老头心想。何老头来到蓄水池边想洗个澡，反正现在没有人。慢慢的脱掉衣服和裤子。在我们西北农村，老头子们一般不穿内裤的。先浇一点水在后颈窝，这是我们那里的习惯，下水前都要浇一点水在后颈窝处，这样鬼就不敢来摸了。何老头扑到水里游了一圈。坐到水池边上慢慢的往身上搓，何老头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胸前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胸毛，已经白了。老头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宝贝了。现在他就低着头仔细的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软软的躺在茅草从中。难怪老婆每晚都要摸着自己的宝贝才能睡呢，几十年都这样。老头会心的一笑。

  “山大爷。”身后传来一声喊叫。吓得老头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宝贝。回头一看是马大嫂的兵儿。

  “你龟儿子。吓死老子了。你娃娃啥子时候回来的。”何老头看见是兵儿，捂着宝贝的手也松开了。兵儿一直在成都打工。平时很少回来的“刚刚回来，赶到最后一班车了，回来都黑球了”。兵儿回答。

  “吃饭没得。”

  “吃了。刚吃完妈就叫我来跟你一起看瓜。她说这段时间都是你一人在看。”

  “哦。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搓一哈背。”何老头一直把兵儿当儿子看待。兵儿的爹死得早，他也把何老头当爹对待。每次从成都回来都会给何老头买两瓶好酒。

  “要得，我就喜欢给山大爷搓背了”。兵儿说着给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兵儿觉得自己在山大爷面前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小的时候他也经常看到山大爷的裸体。也经常摸山大爷的宝贝，山大爷总是笑呵呵的拍拍自己的头。不过自从自己长大过后就没有摸过了。来到水里从背后开始搓起。

  山大爷，来我帮你搓一下前头。”“嗯”。

  “落雨了，赶紧到瓜棚里去”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了。他们赶紧起来抓起衣服就往瓜棚里跑。衣服都来不及穿上。

  “山大爷，来我帮你把身上水察干。”说着兵儿就拿起一条挂在棚架上的毛巾擦起山大爷的身子。

  “山大爷，好多年没有摸过你的宝贝了，我想再摸一哈。”兵儿说。兵儿不等何老汉答应就直接往他的宝贝上摸去。

  “哈哈，你这娃娃。”山大爷爽朗的一声笑，消去了兵儿的不少顾虑。

  这是雨越下越大，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

  “山大爷，睡觉把，我有点害怕。”“打雷有啥子害怕的。”

  何老头和兵儿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又是一声雷响，吓得兵儿一下就把何老汉死死的抱住，头直往老汉的腋窝里拱。老汉就伸出一只手拍着兵儿的背说：别怕别怕，有你山大爷在呢，兵儿就这样头拱在老汉的腋窝里，脚放在老汉的肚子上，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兵儿吧嘴张开轻轻的咬着老汉的乳头，明显感觉老汉的身上传来一阵颤抖。见老汉没有反对。兵儿慢慢的添着吸着。脚又滑向老汉的宝贝。在上面来回的摩擦。慢慢的何老汉起性了。宝贝也是一柱惊天。兵儿一下翻身到了何老汉的肚子上。从上吻到下。兵儿轻轻的把浓密的茅草分开，一下子吧大虫含进了嘴里，好像饿了五百年。

  外面大雨倾盆，雷声隆隆。棚里翻江倒海，波涛汹涌。何老汉度过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