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三年前的事了，出差半个多月回到单位,发现值班室有位老头,70岁上下的年纪,瘦削的脸上布满皱纹,花白的短发看上去坚硬而浓密,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下身是蓝色的长裤,脚着一双圆口布鞋,露出白色的綫袜,很精干的一个老头.老头谦卑地向单位的每个人打着招呼,说话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看就是镶的假牙,多养眼的老头,经询问同事得知,老头姓张,是单位新招来打扫卫生的. “太好了”,我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用能想到的名句来描述当时的感受。
几天后,我就和老张熟悉起来.我总是在路过值班室时,多停留一会儿,有事没事地和老张搭讪几句.我看出,老张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我周围的同事,因工作性质的关系,大多有种优越感,用外人的话讲就是“牛逼哄哄的”,几乎没人对着这打扫卫生的老头高看一眼,有事也是对这个老头呼来唤去,很不尊重.而我则不同,从见到此老,就感到有种亲切感,是我一心想搞到手的老人,因而对老张格外有礼貌,开口总是“张师傅”长短,这使得老张也特别愿意接近我.他在忙完自己的工作后,看我办公室没人时,总要和我搭几句话,从不喜欢关心别人家事的我,也要和老张拉拉家常.这使我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了老张的基本情况。
那年,老张已经71岁,是从我们单位旁别的一家工厂退休的工人,住处离我们单位很近.他有三子一女四个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老伴没有工作.本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龄,但因为身体还不错,退休后一直还给商店打更,贴补家用.老张是个闲不住的人,除认真打扫了办公楼的卫生外,还兼任了我们单位的电工和维修工,单位的电路电器有了问题,老张总是轻松搞定。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加快了在感情上征服老张的进程.我不断对老张施以小恩小惠,老张抽烟比较凶,经常有人找我办事,留在我的桌子上整盒的名烟,我都塞到老张的口袋,单位经常发点茶叶了,发个杯子了,发双皮鞋了之类,我都让老张拿回家.老张每次都推脱着,“主任,这使不得,我怎么能老要你的东西”.我说“我不缺这些东西,你拿上还有点用”,老张总是千恩万谢而去.我和老张的感情逐渐加深,老张对我总是流露出一种既崇敬又关心的表情,知道我经常睡懒觉不吃早饭,老张从家里给我带来烤黄的馒头片,或者是两个煮鸡蛋,用一块白手帕包着,打开时还有热气,让我垫补一下,这时候,我的心头总会涌起一股暖流.老张有个儿子和我同龄,但因为单位不景气,断不了在老张那儿揩点油,老张老拿他那个儿子和我做比较,“那小子的本事有你的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总开导老张,“困难是暂时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之类.随着感情的增进,我开始对老张动手动脚,我揪揪他的耳朵,摸摸他的头和那留着很硬的胡子茬的下巴,有时抱住他的脑袋,把脸贴在他的脸上,甚至有一次,我抓住老张的裤裆,说“老二还行不行?”,老张嘿嘿一笑说“早退休了”。
我最想知道老张的鸡巴是什么样子,我做了各种想象,在老张入厕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他的鸡鸡,但一直未能如愿.我在寻找机会.我终于想到,老张一来,就被安排和单位的法警一块轮流值夜班,那天晚上,该老张值班.我对老婆谎称要加班办案,晚上就不回去了.加班办案在我是常事,老婆一点都没怀疑.
下午下班后,同事都陆续走了,空荡荡的一栋办公楼里,只剩下我和老张两个人.老张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说加班赶点东西.晚饭时,我和老张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酒馆,要了两个小菜,要了一瓶白酒,便聊边喝.老张不胜酒力,两杯酒下肚就满脸通红,我劝老张少喝点,老张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豁出去了”,觥筹交错间,一斤白酒就见了底.酒后,老张的话明显地多了,不过,神智还很清楚.回到办公楼,我向老张提议,“咱们洗澡去吧”,单位就有淋浴间,我怕老张拒绝,又说“你给我搓搓背”,我知道,一说到给我提供服务,老张是很乐意的.果然,老张很痛快就答应了.拿上洗澡用具,来到淋浴间,看着老张一件件脱去衣服,赤身裸体的时候,我的心跳明显加快,老张瘦骨嶙峋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一根鸡巴虽然很长,但软塌塌地耷拉着,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垂着脑袋,子孙袋也很松弛地耷拉着,阴毛呈灰白色.我情不自禁抓住老张的鸡巴,“好大啊”,老张没有拒绝,只是讪讪说道“老了,不中用了.”
在淋浴上简单冲了几分钟,我就让老张给我搓了背,我拿搓澡巾对老张说:“我也给你搓搓”,老张躲闪着说:“怎能让你给我搓,我自己来”,“跟我还客气什么?”,在我的坚持下,老张趴在扶手上,我认真地给他搓了后背,又开始搓下身,老张要拒绝被我又摁住了.搓完后面,我要给老张搓前面,他说什么也不让,“你老了,手脚不方便,我一块就给你搓了”,我坚持着.我从老张的脸上开始,从耳根、脖子,到胸部,搓到老张的胸部,就像搓在搓衣板上,一棱一棱,都能数清骨头的根数,搓到阴部,我刚刚捏住老张的鸡鸡,他本能地挣脱说：“那里脏,我自己来”,他哪里知道,我最喜欢给老头的鸡鸡洗澡,到手的猎物岂能让他飞了,我越发一把抓住他的鸡鸡,让他动弹不得,“你别动,再动小心我给你废了”,老张兴许怕我真给他废了,就不敢再动,我也就心安理得给老张把鸡鸡及阴囊包括屁眼都搓的干干净净,直到最后把身上所有部位都搓干净才了事.老张有些激动地说:“我儿子都没这样给我搓过澡,主任你看你”,我说:“今天就当是你儿子给你搓的”我心想,我父亲要是在世,我天天给他搓澡.我让老张把身上的黑泥冲干净了,又给他身上挤上浴液,用手一点一点抹开,在抹到老张阴部时,我握住老张的鸡鸡,在我手心里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则揉搓着他的阴囊.我感觉老张的鸡鸡在我手里明显变硬,听到老张呼吸也在明显变的急促.我的鸡鸡也在膨胀,仗着酒劲,我一下子抱住老张,在他脸上狂吻起来,吻到老张的嘴唇时,老张躲闪着,“我的嘴难闻,一股烟味”,我要的就是这股烟味,我几乎疯狂地抱住他的脑袋,硬把我的舌头塞到他的嘴里,老张不再躲闪,两只舌头绞在了一起,我感觉到老张也在用力抱紧我,他的舌头紧紧顶住我的上颚。
我松开老张,我们又简单冲了冲身上,把身上的水胡乱擦了擦,我给老张一个眼色,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到值班室.刚一躺在老张的床上,我就迫不及待抱住老张又亲又吻,老张也很配合地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一股浓浓的烟味混杂着酒味,还有一种老头特有的气息,使我欲罢不能.我抚摸着老张的身体,在摸到他的阴部时,一把拽下老张的平头短裤,一把抓住他的鸡鸡,上下其手,我觉得他的鸡鸡在变硬,在勃起,我索性调了个头,把老张的鸡鸡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老张嘴里说着“脏,不能吃啊”,一边又很受用地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吮吸.我觉得老张也用手套弄着我的鸡鸡,握着我的鸡鸡在他鼻子和嘴边摩擦几下,也把我的鸡鸡含在他的嘴里.好刺激啊,我快成神仙了,我更卖命地靠套弄着老张的鸡鸡,又舔,又吻,又咬,不一会儿就觉得老张动作加快,我又加紧吮吸两下,然后从嘴里拔出老张的鸡鸡,又用手套弄几下,只见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在老张的阴部和胸部之间形成一条白线,有几滴还喷到他的脸上,好强劲啊.这时,我的性欲也达到高潮,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老张的喉头,老张试图拿出我的鸡鸡,无奈,被我紧紧压住了,动弹不得,直到我起身,他才起来将嘴里的精液吐到痰盂里.我和老张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又忘情地拥抱在一起,那一夜,我和老张相拥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