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亲家姥爷

  亲家姥爷在我心中地位一直是很高的，一方面缘于我的妻子小时候是由她姥姥姥爷带大的，姥爷还最疼爱她。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妻子告诉我的：我第一次去她家“相姑爷”，是我借出差的机会顺便去的。她家的亲属有嫌我的家境不好，有的说：还是让闺女在家找一个好。等等。是姥爷，力排众议，发话说：就这么定了，我喜欢这小子，谁也不许刁难小子。
  亲家姥爷老两口兴致勃勃出来旅游，四处转悠转悠，来到了我们这里，就多住两天。好在我这客厅的沙发是折叠的，买的时候就是预备来个人人好方便睡的，这回头一次派上了用场。姥姥对我说：我和闺女在屋里睡，委屈你了，你和那糟老头去睡沙发吧。
  老两口才来，我就看出二老的关系不是那么融洽，亲家姥爷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亲家姥姥说他没皮没脸一辈子就没正经过。
  亲家姥爷前几年查出前列腺肥大，小便是一个大问题，要好长时间。一夜还要折腾起来好几次。
  到了第三天。
  在看电视时，插入的广告介绍了一种裤衩。说可以治老年人的男性问题。看完广告，姥爷很兴致，说广告里介绍的跟他挺对症的，不知道真的管用不？说不知道多少钱。问我，你看见了吗？倒是介绍在哪里卖了。
  转天下了班，我专门去那药店问了一下，虽然不十分相信真的有那么大效果，但是还是为亲家姥爷买了一条这种裤衩，三百多一条那。
  亲家姥爷掂量着裤衩说：“这老贵的啊，花这钱作什么啊，我快要进土的人啦，你也真是的傻实在，听我一问，就买来了。”
  晚上洗澡后，我们俩坐客厅看电视，我问姥爷：
  “那裤衩你穿了吗？您看看说明书。说明书写了告诉您怎么穿法，那样穿治疗效果好。”
  “看了，不十分懂。”
  “您去穿穿看，也许就明白了。”
  姥爷进卫生间去试，不一会，喊我进去，亲家姥爷赤裸着下身，抖着裤衩对我说，你看，这东西乱七八糟的，穿着怎么这么别扭啊。
  我说，您应该这样那样。。。。。。。
  亲家姥爷说我：“你甭说了，听的我糊涂，你就上上手给我比试比试。”看我犹豫，就说我：“你怕什么啊，都是老爷们，我一个老头子，你是我的的孙姑爷，我还怕你啊？说不定哪天我崴床上动不了了，还指望你给我接屎接尿呢。”
  我给姥爷操作，告诉姥爷穿的时候，要将J与dandan分开，。 还嘱咐姥爷要将内裤穿得紧紧的，还有一些其它的注意事项。
  灯熄了，我问亲家姥爷，“那裤穿着的感觉如何？”
  “太紧了，穿着很不习惯，再说，我一辈子也没穿着裤衩睡过，乍一穿忒别扭。也没见有什么作用。”
  我给姥爷解释说，说明书上说要半个左右才有明显的感觉的。
  亲家姥爷说睡吧。
  两三点钟，亲家姥爷又去卫生间方便回来，怎么就糊涂了，没有躺进自己那床被，掀了我的被钻了进来，我正要出去去盖他那床被，姥爷一胳膊搂住我，嘴里还叨咕些什么，有一句我听清楚了，亲家姥爷说的是：“老婆子，我知道你嫌我了，我不行了。”！亲家姥爷准是把我当成了姥姥，幸亏是他知道不行了，不然，趴上来，说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呢！天姥爷！
  就这么将就着躺吧。姥爷很快就打起了呼噜，那热气，一口口的往我脸上喷。我缩头钻进被子，对付在耳朵边的鼾声可能只有这个办法了。
  姥爷又往紧靠了靠我，我感觉到肉疙瘩样的东西，挤在我俩身体之间，我疵！果真是亲家姥爷那玩意。前两天就发现亲家姥爷是喜欢光着睡的。亲家姥爷大概是真不习惯那紧紧的裤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它脱掉了。
  我自从娶了妻子，自己的行为就收敛了。那些行为也随之慢慢的当成回忆，可内心对男人的事情总是依然向往不已，其实心里的压抑和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对亲家姥爷我没有妄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有那个妄想。
  可是紧贴在后面的那肉团的热度感觉，怎么也消散不去的存在。邪了！
  恍惚，似睡非睡，觉知姥爷的手往下滑、下滑，肉体上的那种感觉，把尘封的记忆骤然打开，像少年的事情又重现。
  那只手触到了裤缘，没有停顿，径直插人，触到J的时候，手停顿了片刻。但是却在离去的几秒之后又回来，手指慢慢合拢，竟然握住了。我略一动，试探是否亲家姥爷拿开手，亲家姥爷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我和姥爷去重操我的旧梦？不！不能够！我真不想在姥爷面前暴露我还有这种嗜好。
  那几分钟，心里七上八下。
  我神魂颠倒的正在承受，正在胡思乱想，姥爷在我耳边压着声音说：“姑爷，吓到你了？我知道你醒着呢，我什么时候怎么躺你被窝来了，准是还以为在自己那破屋呢。我还以为又搂你姥姥了，别笑话，两口子谁没那点事？我想去摸她那地方，摸到你的东西，才觉悟过来劲楼错了人。不是我不正经啊，我突然琢磨起，在家我们老两口议论的事来了。琢磨着你们这么多年怎么还没个孩子？问你媳妇，她吭吭哧哧的，我就琢磨，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那可糟践了我外孙女了。”
  亲家姥爷想哪去了？我忍不住笑了。亲家姥爷说：“轻点！看她们听见。”姥爷低声告诫我。又说“我想，你要是年轻轻的就像我这老头子的一样软啦吧唧的，那不崴了？所以我就索性摸摸你的看看，别怪我啊！还真不错，挺坚实的。
  卧室传出踢踢蹋蹋脚步声，姥爷止住了话。我还没意识到，姥爷慌忙拉他那床被往里滚。拉门开了，姥姥出来，进了卫生间。黑暗中姥爷顽皮地向我做了个鬼脸。我扑哧又要笑，连忙拿被捂住了嘴。
  姥姥回去后，沉默了一阵，姥爷小声问我：“我再唠叨一句，你那东西能出那东西不？明白吗？我可是惦着你们快生一个。”我半开玩笑地说，姥爷，要不，您再亲自试试？您刚才要是摞几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了？姥爷一蹙鼻子，说：“你倒想的美，要不是我是你姥爷，说不定你想不让我给你弄出来，我还强制的给你出来呢？”
  亲家姥爷又撩我的被，要上我被里来，但是马上又缩回去，把被子掖好。我说，您老要是乐意，想来，咱爷俩就还盖一床被。姥爷说：“别介了，等咱俩都睡着了，看我外孙女出来，看见一个被窝出来俩老爷们的脑袋，算怎么回事情呢？”说完，把手伸到我被里面，说：“小子，今儿姥爷搂着你睡。”我把身子往紧里和姥爷靠了靠，姥爷先拉了我的手拽进他的被，说：“来，搂着姥爷，放这大肚肚上，姥爷好久没人给这样子搂着睡了。真想亲近你们啊，沾沾你们年轻人的童子气，可是你们年轻人恨不得躲得我们老头子远远的，包括我那闺女。那女婿，指不上他，搞对象的时候我就看他不上。你不错，第一眼我就中你，听你那么孝敬你爹妈，就知道你也不会嫌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