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76岁的老房东（1）

2000年春天，经一个我称为大爷(那会暗恋他有好长时间了）的朋友介绍租住了他母亲的房子。房子是北方农村典型的那种----四间北屋，两间西屋兼做厕所和杂物室。四间北屋他母亲住了两间，我和另外一个人共同租用了两间。
　　
　　记得那天是5月16号，我去看房子檀笠他妹妹---我喊作大姨的站在院子里向屋里喊了声：妈，小*来看房子了。然后从屋里出来了三四个老太婆，大姨指着其中年龄大的那个说，小*，这个就是我妈，你以后叫她奶奶吧。没想到奶奶说“叫奶奶多不好意思啊，还是叫大娘吧‘。几个老太太就笑了起来，说那你还想跟你闺女同辈啊。她们都是女的，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就怯怯的喊了声奶奶，奶奶很爽朗的答应了。这时，我看见另外一个老太太伏在奶奶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奶奶居然脸都红了，然后推了那个老太太一下，说去 去 去。
　　
　　第二天就搬了过去，因为那会心思都用在老男人身上，从没考虑过老女人，所以没想太多。中午的时候跟同住的人开火做了饭，算是搬家的一个仪式，然后我们搞了一个拼盘由我出面给奶奶送过去。当时奶奶跟小孙子正一起吃饭，看见我送菜过去有些激动，推搡了好半天，终于收下，又盛了一小碗她做的汤给我们喝。就这样，慢慢的熟悉起来。
　　
　　奶奶那会虽然76岁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壮的，年轻时出过大力，胳膊虽然肌肉有点松弛了，但是很粗。说话很大嗓门，像是一个男人。也许先天的想找一个老男人（我以前很单纯的同性恋，但是一直没找到过），所以对奶奶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好感。
　　
　　在下班没事的时候就经常跟奶奶一起啦家常，帮她做一些她做起来有些吃力的家务，后来有一次要帮她提一个什么东西来着，她说我自己来吧，我就抢着提，手就不由自主的碰成了块。可能我把她的手幻想成了一双老男人的手（很厚实、很粗大），我居然有了那么点生理反应，我感觉到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中后我缓了一下神，看了奶奶一眼，奶奶很慈祥的冲我笑了一下。提完东西后，洗手，奶奶在旁边帮我递毛巾，还给她毛巾的时候，我顺手就又握住了奶奶的大手，奶奶也是楞了一下，然后就牵着我的手往里屋走，说进来喝点水休息一下 吧。可能我误认为奶奶对我有想法吧，我拿一个手指在奶奶的手心中来回动了几下，就像是那个动作一样（其实我那会很老实的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结果奶奶不高兴了，放开我的手然后狠狠的打了我手背一下，打的有点重，奶奶也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半点威严半点开玩笑的样子问我：你敢？我很小心的说，不敢，奶奶就没再说什么。
　　
　　在这一次后，我们的关系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经常在没有其他人的 时候去摸奶奶的手，我们经常十指相扣在一起。另外，我发现了奶奶的一个秘密，就是夏天到了，奶奶经常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敞开着那种对襟白汗衫，我进去的时候她就赶紧把衣服拉起来，发现是我后就再敞开。如果是她小孙子也在的话她就不再敞开了。在一次没有人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早把我当孙子来看待了，夏天热，敞着凉快，反正我又不是外人，但是如果小孙子在，害怕小孙子对家人乱说什么所以就先合起来。
　　
　　这么慈祥的老人能把我当自己人看待使我心里好感动。对奶奶的依赖感也越来越强。后来奶奶家因为要来客人，奶奶就先到小儿子家去住了，把房子腾出来简单装修一下，我下了班也没有其他事情就把这件事情揽了下来。每天下了班就在奶奶的房间刷油漆、打扫卫生，奶奶家的人经常过来看一下，很感动，我干的就更有劲了。但是每当看见那个空空的床的时候，总希望奶奶早一天回来住。后来奶奶家的客人来了，因为住不开，我们两个就暂时住到奶奶家的儿子家去了。奶奶的儿子说，要是其他人我们就直接让他走了，你们两个我妈说像是自己的孙子，有点舍不得，所以暂时先住过来，等我家客人走了你们再回去住。心中对奶奶的好感更强烈了。
　　
　　好长时间没见到奶奶，非常的想念，终于忍不住去看了一下，跟奶奶并排做在沙发上，不自觉的就想去摸奶奶的手，奶奶好像也是想我了，我们又害怕她家亲戚发现，就把手藏在身后手拉着手。奶奶还故意的把身体往我这边靠了一下，用她那大大的屁股和粗粗的腰把我们两个的手挡了个严严实实。她的亲戚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弄的我就像小偷一样，也许就是我做贼心虚吧？
　　
　　好不容易她亲戚走了，我终于又回到了奶奶的身边，天也渐渐的凉了。有一天早上我看见奶奶到厕所里倒尿桶的时候，披着一个绿色的小毯子，风一吹，毯子的角刮了起来，奶奶冻得哆嗦了一下，我的心也感到一丝凉意，多么好的老人啊，为了不打搅孩子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她。
　　
　　晚上我借到奶奶屋里看电视的机会，拿马扎坐在奶奶身边，奶奶躺在床上看电视-----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我问奶奶冷不，奶奶说天凉了有点，我就起来从奶奶的床尾拿了她早上披的那个小毯子盖在了奶奶的身上，奶奶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说谢谢。我说你都把我当孙子来看了，谢什么啊。然后又坐下来，手就放在奶奶身边，不一会，我们的手就又握在了一起，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用手来说话，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经常用手来表达各种语言。后来，时间长了，我怕奶奶老一个姿势躺着有点累，就说帮她翻一下身，奶奶说好啊，然后我把手伸进奶奶的身下，用力把她扶了起来，好重啊。奶奶说，是啊，这么重躺久了有点板，我就顺势把手放在奶奶背部要帮她按摩一下，奶奶不肯，说老太婆有个老人味沾了我小青年的手，我说我喜欢这个老人味啊，没事，奶奶还是不肯，说不要，好好的小青年，不要老来照顾她这个老婆子，弄的她心里老不是滋味。后来我就心一横，把我喜欢老头的事情跟她说了，奶奶后来问我，那你找过没有？我说没有，有过中意的（其实是她大儿子）不好意思的跟人家说。奶奶敲了我的头说，你这个小怪物。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奶奶好像很可怜我，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不再说话。
　　
　　忘了是怎么聊到她死去的丈夫，后来就聊到了性。我问她，你老头的JJ大不大，她说不大，我说到底有多大，她很不好意思的说硬起来时有大拇指那么大，说着还伸出她的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我就把我的JJ从裤口拿了出来，说你看看我的，奶奶很自然的看了一眼，说他的硬起来也没你现在的大。后来聊他们的性生活，知道他们虽然年龄大，但是由于以前在大城市生活，还是比较开放的，老头在的时候还经常去看电影，然后老头还在30多岁的时候从电影中学会了跟她接吻，还说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她都恶心的吐了。
　　
　　有了这一次后，我们的话题就经常转移到性上，奶奶经常跟我讲村子里谁谁的JJ大，经常在做农活的时候露出来被妇女当做笑柄，谁的奶子大等等。经常是一边看电视一边手拉手。后来天越来越冷，我就经常把手放进奶奶的被窝里，终于有一天，我碰到了奶奶的奶子。我说不是故意的啊，奶奶说碰一下怎么了，都是狗奶子了，谁愿意摸就摸吧，反正不值钱，我就也躺到了床上，抱紧了奶奶，说谁说的，最起码还有我在乎你。然后紧紧的抱着奶奶，脸贴着脸。奶奶也紧紧的抱着我，说你这个怪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一天看不见你就有点想你，简直没有办法了。
　　
　　我们的恋情飞速的发展着，后来看电视时我就到奶奶身边躺着，偶尔的抱一下奶奶，奶奶经常的用手轻轻的拍打我的背部，我就越发的感到我是一个孩子，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