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支吾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人见老王有些不太情愿，笑了下，说：“你呀，规矩还挺多，我去刷牙洗澡，你在这里等我吧！
老王的意思并不是嫌那个人没有洗澡刷牙，而是老王根本就受不了这个“活”！刚才和那个人在床上蹂躏了一会儿，老王觉得自己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哪怕是自己想着一个小时有一百多的收入都不行。
那人去冲澡了，老王起身坐在了床上。“怎么搞的啊，做一件事儿就这么难吗？”老王叹着气，不知道是说自己不争气，还是想着这些事情不好做。
没一会儿，那人洗完澡出来了，对老王说：“我已经洗干净了啊，这回你应该满意了吧？”
老王没有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那人坐到老王的身边，搂着老王，说：“来，就先亲个嘴！”
老王见状，赶紧躲开了。
“哈哈，还挺能闹！”那人以为老王在和他开玩笑，兴致大增。
不过，几次下来，那人就感觉出不对劲儿了。他发现老王不是在和他闹，是真的不想和他亲近。那人皱了下眉，问老王：“你对我没兴趣吧？”
老王一听，支支吾吾答不上。
那人满脸的不满，对他说：“怎么不行？我哪里让你不爽了，你说！”
“这个……我也说不出来啊！”老王含糊着。
那人看了一眼时间，对老王说：“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你不是就这样耗时间呢吧？”
老王摇了摇头，然后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那人见老王这般举动，扑哧笑了。他问老王：“我说你这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听到这人说自己是出来卖的，老王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老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唉……我知道，像你这样的老gay，肯定喜欢年轻的小伙子，我都快五十了，谁稀罕啊？”那人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都是伤感。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老王一脸的歉意。
“唉……你不用说，我知道，自己喜欢老的，但是老的都喜欢小的。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老的，现在还是。小的时候喜欢，但是没这个环境和条件，现在有了，自己又老了。哼哼，倒是有不少小的喜欢我呢。”那人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嫌你老。”老王说着。
那人瞥了老王一眼，笑着说：“是啊，你嫌我老什么呀，你比我还老呢！”
“呵呵，我……我今天第一天过来……我……”老王解释着。
“嗯？第一天来？第一天来也应该明白干一行爱一行吧？我花了两个小时的钱，到头来得不到满足，你说谁负责？”那人瞪了老王一眼，随后背对着老王坐着。
老王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啥。他想着自己一直在这里耗着时间，的确是对人家不负责。
“我……我第一天来，所以……好多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做。”老王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嗯，不知道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啊，就是亲亲抱抱，然后干那事儿呗！这东西还用培训吗？”那人对老王说。
其实那人说得是对的，这事儿还需要做什么吗？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不懂呢！
那人见老王犹豫着，就对老王说：“算了，看你对我没有兴趣，我也就没兴趣玩儿了。唉……找经理投诉吧！”
那人说完站起来就要离开。老王见状，赶紧过去拉住那个人。
“大兄弟，别的呀，我……我只不过还没太适应呢，你别投诉行不行？”老王哀求着。
老王知道自己现在虽说留了下来，但是如果自己做的不好，经理还是要把自己拿下的。那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想着后面还有些疼，老王狠了狠心，对那人说：“我知道怎么做了，你随便吧！”
那人见老王一副赴死的神情，无奈地只摇头。他对老王说：“这东西也是要讲究和谐的啊，你说你这是强迫自己和我那啥，怎么可能玩儿好嘛！”
“大兄弟，我求求你了，我现在就这一个生计了，你要是投诉，经理把我撵走，我就又该没地儿住了。”老王哀求着。
“那咋办？你又不想和我玩儿，我又不想为难你！要是不做什么，我那几百块钱我还觉得亏得慌！”那人也被老王弄得没办法。
老王想了想，然后对那人说：“那你还是为难我吧！”
听老王这么一说，那人嘿嘿笑了。他指着老王说：“我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实在是极品啊！我不管了，你想办法吧，要么我去投诉，要么你再把我兴趣给勾起来！”
老王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对那人说：“那你去躺好，我给你弄。”
那人按照老王的意思躺好后，对老王说：“话可说好了，光是按摩可不行！”
老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直到那人躺好后，老王趴了过去，张开嘴，开始在那人的胸前“滋润”。
那人对老王笑了笑，说：“呦，不错嘛，我就喜欢这样浪漫的！”
老王没有出声，自顾自的“服务着”。他总是不想去想自己在干什么，他在麻痹自己的意识，不停对自己说自己只是在工作。
几分钟之后，两个人亲了嘴。那人果然来了兴致，抱着老王不松手。老王也是，只是闭着眼睛，跟着那人的节奏……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那人喘着粗气，对老王说：“真是舒服啊，虽然一开始不太好，但是渐入佳境啊。你后面挺紧的，没怎么挨过吧？”
老王忍着痛，点了点头。
“刚才看好像肿了吧，你骗我，你真是第一天干这个？”那人鄙视地看了老王一眼。
“我这个是昨天经理弄的，上岗之前是需要‘培训’的。”老王解释着。
“哦，怪不得了！行了，这次我很满意，下次……下次看情况吧，要是方便，就还找你！你后面挺紧，这一点我喜欢。不过……下次来还能不能这么紧了呢？”那人自言自语地说着，逐渐离开了屋子。
老王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正好两个小时。他叹了口气，躺在了床上。后面真的很痛，尽管抹了油，但还是疼！那人也没带套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老王想着想着，觉得头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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