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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瞪了老王一眼，说：“怎么这样啊，卖不起就别出来啊！这不是浪费人家感情呢吗？到底从不从，不从我可就找经理去了啊，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拒接也是挺麻烦的事儿的。”
老王看了看这个孩子，心里想着，还真不能小看了他。听他说话这口气，想必是经常逛浴池的主儿。
“你呀，我说不过你，但我有言在先，我可以接你这个客人，但是如果服务得不满意，你可别怪我。”老王无奈，对孩子说道。
那孩子乐了，对老王说：“还以为你是硬骨头呢，一提经理也没电啊！”
老王眼睛瞪得圆圆的，觉得现在这孩子怎么都这样了啊，原来那时候，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真是时代变了，还是自己落伍了呢？
和孩子到了包间，一切就像是约定俗成的。老王显示洗了洗身子，然后过去在孩子的身上摸了摸。孩子没穿衣服，老王仔细打量了一下。看年纪，的确不大，要是未成年，这是不是涉嫌犯罪啊？老王想了想，觉得即使是成年了，他们这种卖身的行为应该也是犯罪的。
“你……想怎么做？”那孩子扭过头问老王。
“我不知道，你是孩子我不敢多想什么。”老王说着。
“你不会故意不好好给我服务吧？”孩子问老王。
老王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钱嘛，挣得都不容易，我总不能让你白花钱。但是你这么小，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吧，我听你的。”
那孩子点了点头，说：“第一，我真的已经过十八周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第二，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第三嘛……我这次来也是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的。”
“你以前怎么做的？”老王问他。
“我……我以前没有做过啊！”说到这里，孩子有些支支吾吾。
老王一听，笑了，说：“刚才听你说话的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常去浴室的老手呢，怎么，还是个雏？”
“谁都会有第一次嘛，我也是纠结了很久的。你知道吗，当我明白自己是个喜欢老头的同志时，我觉得我的天都要塌了！我觉得自己好变态啊，怎么会喜欢老头的身体呢？但是纠结归纠结，再继续纠结也没有用。我尝试着让自己去看男男女女那些片子，但是我怎么都提不起兴趣。反而是如果片子里的男主角是老头子，我倒是高兴得很。就这样难受了一个多月，我突然发现原来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呢！”孩子对老王认真地说道。
“哦？从哪里知道的？”老王问他。
“网络啊，我喜欢搜一些老人身体的图片来看的。比如搜一些‘老年人体模特’啊，‘老年民工’啊，‘老年农民’啊之类的。或者搜一些‘渔民’啊……”孩子满眼放光地对老王描述着。
“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就搜到我这个老头子了？”老王继续问。
孩子看了看老王，说：“后来搜着搜着就搜到一些老头了呗，然后进去看，发现这个网站有很多老头子。看着看着，我就陷入其中了。唉……那种感觉，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老王笑笑，说：“年纪轻轻不学好，干嘛天天找这些！”
“你不懂啊，像我，都这么大了，别的男生都有女朋友了，要是生理上有需求，就去和女朋友开房了。但我不行啊，我喜欢老头啊，这年头，上哪里去找啊。所以为了解决自己生理上的饥渴，我也就只能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些个帅老打飞机了！”孩子无奈地说着。
老王用手在孩子光滑地身上摸着，他一边摸一边对孩子说：“你看你误入歧途了，现在又来找我，本来我就不想接你这个客人，现在知道你还是个童子身，你让我老头多难做啊！”
“有啥难的？我是做了思想觉悟之后才来的。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你，也得是别的老头。与其让一个不喜欢的老头破了处，还不如花钱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哎对了，你技术怎么样啊？”男孩问老王。
“我？我技术一般般，我……也是来了没多久。”老王说。
“看你刚才说的，好像自己是身外之人一样，有钱怎么不赚呢？”男孩的眼神中带着些鄙视。
老王抓住男孩的手，对他说：“我也是有底线的，不是什么事儿都为了钱。”
男孩把手放在老王的腿间，一边摸一边对老王说：“那就说你不是一个纯G了？”
老王第一次听到“G”这个词儿，有些迷茫。
男孩见状，对老王说：“你是缺钱才来卖身的吧？”
“这里哪个不是缺钱的？”老王反问。
“我的意思是，有人来卖，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然后还能挣钱，你呢？你不是吧？你只是为了挣钱，而自己压根不喜欢！”男孩说着。
“你咋能知道的？”老王有些意外这个男孩的观察力。
“呵呵，我手都在你这里摸了半天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我觉得我虽然不帅，但也不是那种扔在大街上没人要的那类人。你要是G，看了我，怎么都得有点‘反应’吧。你看看，我都摸了好久了，你的还是软趴趴的！再看看我的，早就……”男孩示意老王向自己的下面看去。
老王听男孩这么说，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摸了男孩的下面。
“你是年轻人啊，火气大！”老王笑笑说。
男孩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老王的抚摸让他来了感觉，起了兴致。男孩想要老王的身体，但是他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着老王，眼神里面透着一股让老王有些难以琢磨的意思。
“帮帮我吧，让我好好感受一下男男之爱吧，你就按照你以前接客的方式……”男孩对老王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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