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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岁的老头《上》

2015-04-13    作者:不详    来源:www.9969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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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前几天,阿西在街上遇见我,高兴地拉住我的手,笑哈哈地对我说:「小米啊,这次我的工资又涨了一百多元,我每月有六百多了。」我对他说:「我听说吗上要给你们企业退休人员办理医疗保险了,现在生活更有保障了,你可要快快乐乐地安渡晚年啊。/阿西依然是那一脸无暇的笑:「当然,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快乐,」他把嘴揍近我耳边,神秘地说,「你岳父也很快乐,他说和我生活将是他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你无法想像阿西是一个快七十多岁的老头,他精神饱满,身体健康,虽然头发花白,但根根竖着,显得生气勃勃,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却看不出一丝倦容,他个子不高,身板却十分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看就知道他是长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人。
  
  我第一次认识阿西是2000年的冬天,单位给我分了新房,我准备装修,我找人拉来河沙、水泥,满满两车,可我的新房在五楼啊!我找了几伙背儿哥,都因为他们要价太高没谈成生意,我是一个强脾气,就不信找不到人。
  
  我到劳务市场转了一圈,很是失望,正生闷气,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回头一看,见四个背儿哥说说笑笑走了过来,我上前问他们要不要干活,其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答到:「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又没有当官,不干活吃什么?」我说我有一些活,叫他们跟我走,到了楼下,我指了指沙和水泥,叫他们讲一个价。我们讨价还价了半天,只有50元的差距了,他们几个来了脾气:「就是这个价,同意我们就干。」我知道他们有意敲我,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刚想发火,突然看见呆在一边静静看着我们争吵的干瘦老头,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打动了我,我的心象被电了一下,一个激灵,我改变了主意:「嘿,老头,你怎么不说话?」我对他说。
  
  他旁边一个壮实的中年人搭话了:「他从不讲价,叫他讲价,他会帮你讲的。」「所以,」老头指着其余三个,「他们不让我讲话。」有趣,我想。我对他说:「我让你讲,我听听看。」那三个一齐说:「阿西,你就说一个价吧。」阿西摸着头,有点难为情:「就依老板的吧。」另外三个刚要吱声,我就开口了:「好,还是阿西爽快,这样吧,我再加一百,行了吧?」他们大吃一惊:「那老板刚才和我们讲什么?」我笑了:「我想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诚实的人,阿西很对我脾气,我就看在阿西的面子上,多给你们一百块,但要把活给我干好。」从那以后,我就认识了阿西,这几个工人是爽快、健谈的人,从他们口中,我得知阿西是航运公司下岗工人,都61岁了,因为参加工作时少报了几岁,到现在还没退到休。「都怪我当时贪心,想在单位多干几年,谁知道……唉!」阿西有些失落,但这种失落的表情转瞬而过,他马上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神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多为国家作几年贡献。」一个工友搭话:「阿西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日子再苦,他都快乐。」阿西接着说:「什么都往心里放,心也装不下,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就要快乐地活过每一天。」一次,阿西的一个同伴对我说,别看阿西一天笑哈哈的,其实他心里很苦,年轻时,因为生活艰苦,老婆跟人跑了,他没再娶,说是怕后娘欺负孩子,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偏偏儿子又是一个怕老婆的孬种,两口子到外面打工,就一直没有音信。
  
  「他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了?」「不是吗?幸好单位以前还分给他了三间房子,要不然,他连栖身之地也没有。」工友叹了一口气,「他都61岁了,该退休又退不倒,自己要找饭吃,每年还要交一千多养老保险金。要不,那么大的岁数了,还要出来当背儿哥?」看着阿西吃力地背着大背沙,汗水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我心里不由一阵酸楚,我是一个爱老敬老的人,生平最见不得老人受苦,阿西的遭遇打动了我,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帮他。
  
  活干完了后,我把阿西叫到里面,特意多给了他一百元钱,阿西死活不肯收,见我有些生气了,他才非常难为情地收下,一边道谢一边说:「老师,你在搞装修时有什么事,就找我。」我说:「你这么大的岁数,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干活?」他有些急了:「我身体好着呢,几年都不会生病,再说,不在你这里干,我还不是要到外面找活干?」我想也是,反正我搞装修期间也需要一个零工,我就对他说:「好吧,从明天起,就在我这里干吧,我给你三十元一天,怎么样?」阿西忙说:「多了、多了,我平常一天也就挣二十块钱的样子。」我拍拍他的肩:「好了,就这样定了,明天你早点来吧。」阿西感激不尽地离去,出门时,我听见一个工友悄悄地对他说:「阿西,老板看上你啦?」阿西推了工友一把:「去你妈的,以为人人都像你,一个色中饿鬼,人家老师是个大好人。」工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好人,好人就不做那事了?」《二》
  
  在和阿西相处期间,我了解了阿西一些情况:阿西生于1939年冬天,在他几岁时,他妈妈就因病去世,他父亲是一个船工,也就是拉船人,家里没有别的人,父亲只好把他带在船上。船上没有女人,有一个小孩,也给那些船工增添了不少乐趣。船工们都是一些粗鲁的人,生活枯燥,日复一日的干着单调的活,由于身边没有女人,精力无处释放,只好在口头上讨快活,特别是在夏天,他们成天几乎都是精溜溜的,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一到晚上,拿同伴泻欲的也不是没有,阿西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在他的成长期间,几乎没有女人这个概念。
  
  船上的叔叔伯伯最喜欢拿阿西开玩笑,起初,父亲会护着他,后来,因为拿同伴没办法,父亲对同伴们对阿西的骚扰也就听之任之,这样,他们的胆子就更大了。
  
  阿西喜欢叔叔伯伯们用毛烘烘的嘴亲他,喜欢他们用粗大的手摸他的小鸡鸡,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大人们的鸡鸡,无论它们是疲软还是雄起。大人们晚上做性游戏时,并不回避阿西,认为他还小,再说,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船舱里,做什么别人看不见啊?
  
  最让阿西吃惊的是一个晚上,他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爷爷正在吃爸爸的大鸡鸡,藉着月光,阿西第一次看见了爸爸勃起的鸡鸡,是那么的粗大,老爷爷用力吸着爸爸的鸡鸡,爸爸则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后来,爸爸把爷爷按住,把大鸡鸡塞入爷爷的屁眼,用力抽动起来,老爷爷快活地呻吟着。
  
  阿西目睹了他父亲和别人作爱的全过程,当时他已快十岁了,以前他见过不少叔叔伯伯相互吸鸡鸡,但干别人屁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既惊讶又兴奋,他便开始有目的地观察大人们夜间的行动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阿西早熟了,后来他告诉我,他的早熟是因为他过早的吃了大人们的精液,在他八岁时,一个伯伯乘他父亲不注意,叫阿西吸了他鸡鸡,并把精液射入了阿西的口中,阿西觉得那东西味道怪怪的,刚想吐出来,伯伯对他说:「别吐,儿子,那是男人的精华,吃了它,你娃娃长得快。」早熟的阿西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漂亮的小伙子自然人见人爱,阿西成了叔叔伯伯们的宠儿。
  
  父亲不愿意阿西成为兄弟们的泻欲对象,他想把阿西送上岸,可阿西已非常喜欢这种生活,他不愿意上岸。阿西爸爸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他想,现在阿西喜欢和男人玩,等他真正长大了,给他讨了老婆,他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他经常把自己的东西塞入同伴们的嘴里或屁眼里,可一见了女人,他就会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三》
  
  认识阿西后,我进了一些同性恋网站,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但根据阿西的例子,我个人认为后天的因素也相当大。
  
  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活,直到我的房子装修完毕。在此期间,阿西对我越来越有好感,可能他真的相信了同伴的话,我看上他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也曾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我,我假装什么都不懂,阿西十分惶惑。
  
  其实我是喜欢阿西的,但不是同性爱的那种喜欢,我失去双亲很早,是爷爷把我拉扯大,可等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我唯一的亲人爷爷又离开了我,爷爷去的时候不到七十岁,我觉得他的样子和阿西差不多,看到阿西,就像看到了爷爷,从心底里有一股亲近的感觉。这些我当然不能告诉阿西。
  
  阿西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别看他是一个卖苦力的。在我家干活时,他都是穿的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回家。他来的时候,顺便带一套工作服,到了我家再换上,临走时,在我家洗一个澡,穿上干净衣服再回去。
  
  洗澡的时候,他不回避我,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早养成了光身子的习惯,洗澡时,他光溜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点儿也不忌讳什么,他那根不同寻常的男根在胯下甩来甩去,显得十分悠然,有时候,我会有意无意地瞟几眼,那东西的确让大多数男人自愧不如,他不但长而且粗壮,龟头特别大,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阿西的阴毛竟然是白的。
  
  对此我十分好奇,我问阿西是不是人老了,那里的毛也要变白?
  
  阿西显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他可能在想,怎么一个大学生连这都不懂?
  
  「你没有见过老人的鸡巴吗?」阿西惊讶地问,「人老了都会这样的。」我的脸红了:「我怎么会专门去看老年人的鸡巴?」阿西笑了:「是、是,我说错了,」他光着身子走近我,「你想不想看老头的鸡巴?」我突发了好奇心:「看就看吧,难道有什么不同吗?」阿西站在我面前,说实话,阿西的身材在老年人中是非常棒的,比我印象中的爷爷身体棒多了,爷爷虽然是一个农民,但由于他一直当村干部,很少下地劳动,身体有些发福,皮肤白白的,远没有阿西的古铜色的皮肤好看,阿西的肌肉很结实,摸起来很舒服,我发现当我抚摩阿西的胸膛时,阿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那下垂之物也在慢慢变大。我立即住了手,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老东西,火气不小嘛!」阿西立即变得很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摀住下部,十分尴尬:「老师,不好意思,我、我……」我摆了摆手:「没什么,这说明你身体很好嘛,我想这样还不行呢。」阿西不相信:「怎么可能?你还不到三十岁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啊!」「我倒想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有这么年轻吗?我都快到四十了。」阿西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也难怪,阿西他自己不刚六十吗,我初见时以为他都七十岁了呢。
  
  洗完澡,阿西穿好衣服,正要离开,我突然冒昧地问了一句:「阿西,和你同住的那三个都只有四十多岁吧?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阿西怔住了,半天红着脸问道:「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我笑道:「阿西啊,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呀?我早就看出来了。」阿西重新回到屋里,望着我的眼睛,怯生生地问:「老师一定非常瞧不起我们吧?」我拍拍阿西的肩:「怎么会呢?那是你们的自由,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当然包括性生活。」阿西望了我半天,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谢谢老师,你是第一个理解我们的正常人。」我摸摸阿西的脸,心里很难过:「别这么说,阿西,我们都是正常人。」阿西揉了揉眼睛:「老师,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可怜,就像个戏子,每天都给自己戴上面具生活,生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不正常的,心里的苦,想找一个人说说都不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不瞒老师说,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别人跑了的,儿子后来听他妈妈说,才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认我。」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阿西情绪稳定了一些,我劝他道:「阿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你年纪也这么大了,要注意身体,那种事应该是可有可无吧,最好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朋友交多了,得了病,那可不得了。」阿西有点害羞了,他低下头:「老师,他们不像你想的那样,他们都不是同性恋,他们是我的老乡,在城里找活干,挣点钱供孩子念书,有时寂寞了,我们才那样。」他顿了顿,补充到,「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但不知道什么叫住同性恋,他们说,没有女人的日子很苦,有时我想的时候,他们才和我做,我们基本上只是用手。很多年了,我都没有在外面找人,只是和几个原来就认识的人有来往,我们都很注意的。」阿西走后,我心里愈发难过,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但不知怎么地,心里就放不下阿西,我决定,我一定要好好了解阿西,并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助阿西。
  
  我想起阿西说他参加工作时把年龄报小了,所以都六十一岁了还退不了休,我不知道国家退休政策,或许,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一点帮助?
  
  我突然记起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在县社保局工作,还是一个领导干部,他请我吃饭时曾说,如果我有什么亲戚退休要他帮忙,就尽管找他。
  
  我拨通了学生家长的电话,他很热情,我讲了阿西的情况,他问阿西是我什么人,我撒谎说阿西是我的一个叔叔,请他帮帮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只要阿西能找到他出生年月的原始依据,就可以办理退休。学生家长还告诉我,所谓原始依据就是阿西在农村的老户口本,或者1988年办理的第一代身份证。
  
  我先谢谢了学生家长,他说小事一桩,这又不违反规定,然后,我们又谈了一会儿孩子的情况,我说我一定会格外照顾他的,家长很满意,叫阿西尽快找到依据,他会立即办理的。我也很满意,能帮助阿西解决退休问题,也免除了阿西的后顾之忧。《四》
  
  第二天,阿西又快快乐乐地来到我家,他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事,一边干活一边哼着歌。装修工人师傅不明白阿西一个孤寡老头为何这么快乐,经常对他吆五喝六的,阿西也不生气,一样的乐呵呵。
  
  中午,我说我不想回家,叫阿西陪我到外面吃饭,阿西简直有点受宠若惊,我们到一家小饭馆喝了几两酒,阿西有些醉意,话就更多了。
  
  阿西讲到:他父亲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在了船上,但特别警告他,不要和叔叔伯伯干那个事,否则,他就把他赶下船去。
  
  阿西想,你干得,我就干不得?
  
  父亲给工友们交代,不要骚扰儿子,他还小,正长身体。一些叔伯们还是很自觉的,不再挑逗阿西,可现在的阿西再也不需要他们挑逗了,在船上几年耳闻目染,他早就谙熟男人之间的事了,他要干遍全船男人,除了他的爸爸,当然,如果有机会,爸爸也可以干一下的,阿西想。
  
  船上的生活寂寞无趣,有时船工们要半年才能回家一次,他们都是精壮好汉,要压抑住自己的性慾非常困难。
  
  阿西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父亲干过的老爷爷。因为,老爷爷特别喜欢阿西,在阿西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含阿西的小鸡鸡。
  
  老爷爷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阿西七、八岁时,就喜欢摸老人的大鸡巴,老人总是静静地坐着,很享受阿西的抚摩。
  
  一天晚上,阿西等父亲睡着了,悄悄爬到老爷爷身边,挨着老爷爷睡下,闻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开始在老人身上摸着。
  
  爷爷醒了,看见是阿西,小声说:「你要干吗,快过去,你爸爸知道了要整你娃娃的。」阿西不吭声,一个劲儿地在老人身上上下其手,老爷爷本来就十分喜欢阿西,就听之任之了。
  
  阿西一口含住老爷爷的鸡巴,开始,老爷爷的鸡巴还是软绵绵的,可一到阿西嘴里,马上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阿西用力吸着老爷爷的鸡巴,老爷爷也用手摸着阿西的大鸡巴:「娃娃,几天不见,长得这么大了?」阿西把老爷爷翻过去,往他屁眼上吐点唾液,就把自己的鸡鸡往老人身体里捅去……老爷爷的身体早被船工们弄大了,阿西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这是阿西第一次进入男人的身体,他舒服得不得了,没动几下,就把精液射进了老爷爷的身体里。
  
  老爷爷却意犹未尽:「这么快就完了?你真是一个瓜娃娃。」船上的人都非常喜欢年少英俊的阿西,是啊,一个浑身充满朝气的阳光少年,谁拥着他都是一种幸福。
  
  很快,阿西就和全船除老爸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那些叔叔伯伯们说,阿西那东西插在身体里,非常舒服,而且,他们还发现阿西的后面更加神奇,一位伯伯如是说:「阿西啊,他的后面比女人还女人,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老爷爷第一次把老尘根插入阿西的身体后,也感慨万分:「我一辈子见过不少女人,也玩过不少男人,阿西这样的,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太神奇了,太美妙了。」这些话传到了父亲耳朵里,父亲非常气恼,他不是那种封建,不开窍的人,他也很开放,男人、女人基本是照单全收,但阿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大家的玩物,他做父亲的,脸上毕竟不很光彩。
  
  他决定好好和儿子谈一谈了。
  
  十六岁的阿西几乎和父亲一样高,一样强壮了,望着儿子充满朝气的、天真无邪的脸,父亲的心「咯登」了一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啊,他从来没有这样好好打量过儿子,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老父亲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把儿子搂在怀里,心里十分自责,自己对儿子的关系实在太少了。
  
  「阿西呀,」父亲抚摩着阿西的脸,眼里充满了慈爱,「你长大,等这次回家,爸爸托人给你说一个媳妇吧。」阿西正感受父爱,父亲身上强烈的烟草气息让他陶醉,他正想入非非之时,听到父亲说要给他找老婆,条件反射地从父亲怀里弹出来:「不,不。」阿西坚决地说,「我还小,不要老婆。」父亲拉过他的手,慈爱的说:「孩子,你也不小了,都和爸爸一样高了,先把媳妇说下来,过一两年就结婚。」阿西从父亲手中挣脱,固执地摇摇头:「不,爸,我不要媳妇。」父亲的语气严厉起来:「这由不得你,这次回家后,你再也不能上船了,不要说什么年纪小,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小,小能做那些事吗?」阿西的脸一下红了,他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大家都在做,为啥我就做不得?」父亲真的生气了,顺手抄起一根木棒要打阿西,老爷爷见状立即抱住了父亲,一边劝慰父亲一边呵斥阿西:「老赵,不要这样,娃娃大了,有话慢慢说,阿西,你爸爸是为你好,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几个叔叔把阿西推到船尾,一个叔叔打趣到:「阿西啊,你娃娃没见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等你娃娃尝到了甜头,就不想钻这个屎洞洞的了。」阿西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他心想:老子就爱钻屎洞洞,就不喜欢女人,怎么样?
  
  他偷偷地望了一眼还在气呼呼的父亲,他发现父亲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他暗道: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搞到手。《五》
  
  和阿西交往越多,我就愈发对阿西的经历好奇,阿西也越来越相信我,可能我是他眼中第一个最能理解他们的「正常人」吧,阿西什么话都愿意对我说。
  
  阿西告诉我,他年轻时非常喜欢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是那种高大、壮实,体毛较多的男人,上了年纪后,就特别喜欢年纪和他差不多的、白白胖胖、文质彬彬的男人了。「我不喜欢很年轻的人,我受过他们的苦。」阿西说,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他还不到三十岁,在父亲的高压下,他终于结婚了,老婆是本地的一个农家妇女,没有什么文化,模样也很一般,但很有心计,她之所以和阿西结婚,是因为阿西是一个工人,阿西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他老婆并不爱他,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一个同学,但那小子家庭出生不好,她家里人死活不愿意,生生拆散了他们。
  
  阿西也不喜欢他的老婆,他压根儿不愿结婚,这样做,只不过是了却父亲的心愿。
  
  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捏在一起,生活就可想而知,幸好,阿西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
  
  阿西那时在单位有一个相好,是他的一个老师傅,老师傅特别喜欢年轻小伙子,阿西就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一个。
  
  老师傅是三年前瞄上阿西的,那年,航运公司招收青工,阿西的老爸托了很多人才给阿西争取了一个指标,可惜青工年龄限制在二十二周岁以下,当时的阿西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老爸找到了他的一个老哥们,请他帮忙想想办法,因为他的儿子是公司的人事干部,老师傅一见阿西,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他摸摸阿西光滑的脸,对阿西老爸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没说的,你到我儿子那里去拿张招工表,由我来办好了。」老爸高兴的出去找人拿表了,老师傅关上门,笑盈盈地拉着阿西坐下,和蔼的问:「小伙子真想当工人啊?」阿西点点头。老师傅接着说:「我让你当了工人,你可得听我的话啊,不然,我能让你当,也能把你放回去,懂吗?」阿西还是点点头。老伯靠得更紧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已把阿西的神经给刺激的有点迷糊了。
  
  老师傅的手已经摸到了阿西的胯下,阿西当然知道老师傅要做什么,他装做什么都不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师傅解开了阿西的裤扣,掏出了阿西那已经高高翘起的大东西:「哇,你龟儿子东西不小啊。」老师傅一边赞叹一边玩弄,阿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以前玩过吗?」阿西摇摇头。
  
  老师傅更来劲了,他就喜欢童子娃娃。「也没有或女人做过吧?」阿西任然摇头。
  
  老师傅仔细端详阿西的东西,有点不相信:「不会吧?我看你娃娃的东西是久经沙场啊。」阿西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用手弄的。」老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好娃娃,老子一定会亏待你的。」说完,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阿西的男根。
  
  老师傅口技一流,但阿西也正如他说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他装着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扭动着身子,他的扭动,更加刺激老师傅的性兴奋神经。
  
  足足二十多分锺,阿西才把他的生命精华射入老师傅口中。
  
  他们刚刚收拾好,老父亲把招工表拿回来了。几天后,阿西顺利地成为了一名国家正式工人,他的年龄也由二十六岁变成了十九岁。
  
  老师傅十分迷恋阿西的身体,的确,阿西在什么方面都比老师傅原来的性夥伴都胜了一筹,这引起了老师傅原来的几个性夥伴的强烈的不满。
  
  阿西说,那是1968年的一个夏夜,老师傅把阿西带到公司会议室,正当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时,门被踢开了,你个戴红袖章的年轻人闯了进来。几道刺目的电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好哇,你们在干鸡奸,这可是要犯法的哟。」一个小伙子叫道。
  
  可当他们看到两个案犯之一竟是县革委会主任的老爸时,就呆住了,一个小伙子说:「妈的李平,害老子们啥。」其中一个反映还算快,一把抓住阿西,甩手就是几个耳光:「狗日的阿西,你竟敢腐蚀老革命。」老师傅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吱声,阿西用求救的眼光看他时,他竟然转过头去。
  
  几个小伙子放走了老师傅,关上门,打开灯,把阿西脱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冷笑道:「阿西啊阿西,没有想到你一个堂堂男人,有家有室的,竟然好这一口,今天,老子们就让你享受过够吧。」阿西回忆到,那几个青年那晚上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他们五个人轮番强奸他,把那东西从他后面拔出来后又塞进他的嘴里,由于没有任何润滑就强行进入,他的菊花很快就出血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哈哈大笑到:「阿西啊,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哇!」他们一边猛干一边嘲笑他,阿西疼痛难忍,但嘴里又被塞着脏呼呼的东西,使他感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五个变态小青年几乎折磨了阿西一整夜,直到他们自己精疲力竭才罢手,临走时,他们威胁道:「小子,你就是我们的性奴了,老子们想好久上你,你就要乖乖地让老子们上。」阿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第三天,老师傅来看他,给他卖来水果等补品,阿西不想见他,那天他的表现太让阿西失望了。
  
  老师傅在阿西身边坐下,抚摩着阿西的脸,阿西背过身去,老师傅把他扳过来,要看他的菊花,当他看到阿西还红肿的菊花时,不由得一阵辛酸,两滴泪水落在阿西的屁股上。
  
  就是这两滴泪水软化了阿西的心,阿西扑进老师傅的怀里,伤心地痛哭起来。
  
  老师傅怜爱地亲吻着阿西,阿西止住了哭声,也热烈的回应老师傅,老师傅把阿西放在床上,在阿西下面亲吻着,阿西的生命之根开始骚动,一会儿就高高翘起来了,老师傅立刻张口含住,正当二人进入忘我的世界时,老爸推门进来了。
  
  老师傅立刻吐出阿西的东西,望着老夥计,一脸的尴尬。阿西满不在乎的用被单盖住自己。
  
  「爸爸,进来时怎么不敲敲门?」老爸同样万分尴尬地站在屋中央,老师傅十分无趣地朝阿西爸爸一笑,就要离开。
  
  「师傅别忙走。」阿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了下来,找了条裤子穿上,大大咧咧的对父亲说:「爸爸,我再也不想对你隐瞒什么了,我喜欢男人,喜欢老男人,你叫我讨老婆,竟管我十分不愿意,但我还是讨了,现在她好像已有了身孕,传宗接代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我可不可以按自己所想的生活方式生活了?」爸爸没有搭理阿西,只是对着老师傅说:「唉,家门不幸啊,老夥计,阿西是你的晚辈,你不该啊。」老师傅一张脸通红,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阿西抢过话头:「爸爸,不要怪他,是我勾引的他。」老师傅十分感激的看了阿西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阿西的小屋。老爸关上门,怒气冲冲地望着阿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把老子气死才甘心啊?」阿西扶老父亲坐下,温和的说:「爸爸,别生气。这也不能光怪我,你们也有责任,如果我从小不在你们那条船上,可能我就不会这样了。但这也没什么不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老父亲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个畜生,那样做真的就那么好吗?」阿西笑着说:「你不也做过吗?」「我们不是因为寂寞,又没有女人,才那样做的吗?」「我也是因为寂寞才做的,但我发现那比女人好,我喜欢那样。」阿西靠近父亲,嬉皮笑脸地说:「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老头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呀!」老爸怔怔地望着阿西,半晌才说:「我不管你这样生活,但你必须和你老婆好好过日子,该男人做的事,你还得要做。」《六》
  
  我问阿西:「你现在的年龄是你师傅给填的?」阿西点点头。
  
  我又问:「你没有找社保局给你更正吗?」阿西说:「当然找过,可他们说只认最初的招工登记表。」「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呢?是哪个年龄?」「身份证是真实的年龄,户口本是改后的年龄。」阿西不知道我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有些茫然。「老师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我对他说,我准备帮他一个忙,但帮不帮得成功还说不清,阿西这时显得非常聪明:「老师,只要你能帮我把退休办下来,这几年的退休工资交给你去领。」我责怪道:「喔,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贪财么?」阿西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你看我,一个大老粗,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啊。」我笑着拍拍阿西的肩膀:「阿西啊,我也没有怎么小气吧?我给你说了,这忙帮不帮得成功还难说,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我叫阿西第二天回老家去一趟,找到老户口本,因为那不可能更改,找到他出生那页,连老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一并交给我。
  
  第二天,阿西回家很顺利地找到了老户口本,但乡上管户籍的不让他拿走,阿西没办法又给我打电话,恰巧我以前一个学生在那里作乡长,我又给他去了电话,终于把事情给办妥当了。
  
  我老婆不理解我为什么对阿西这么好,我给她讲了阿西的故事,当然,我省去了他对同性喜好,我老婆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看韩剧可以揩湿几条手巾的那种,听完阿西的故事,她很感动,眼圈红红的说:「真是苦命的阿西呀,你能帮帮他,也是应该的。」然后又补充道:「阿西人很老实,又勤快,我也很喜欢他。」我说起了我的老婆,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岳父。我老婆是岳父家的么女儿,自小就倍受疼爱,他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而我,又是倍受老师喜欢的乖乖学生,我和她哥哥是同了十二年学的好朋友,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教书,几年后,她中专毕业分在县银行,由她父亲做主,把她嫁给了我。
  
  前面说过,我双亲去的早,是我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她父亲在我们村里教小学,她哥哥随她父亲读书,但她哥哥的成绩一直没我好,可能是老师望子成龙心切,见儿子又和我很投缘,就对我爷爷奶奶说,让我晚上住在他那里,和他儿子一道学习。我爷爷奶奶舍不得,让我每天在老师那里做完作业后,再回家。
  
  我老师(算了,还是称岳父吧)见我的好学精神影响了他的儿子,非常高兴,对我格外优待,我在他那里吃饭就是经常的事了,夏天中午,我在那里午睡,岳父总喜欢把我搂在怀里,亲着我粉嘟嘟的脸,有时还喜欢摸着我的小鸡鸡,我认为这是老师对我的爱,当然,这样非常舒服,我也喜欢这样。
  
  有时我想,我对老人的特别依恋,除了和爷爷的关系特别好外,岳父对我的关爱,也或多或少对我有影响。
  
  在没有遇到阿西以前,我和岳父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清白的,他对我的爱,纯粹是父子之爱,虽然后来我知道我岳父有同性恋倾向,但他却从来没有对我抱有什么非分的企图。要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
  
  岳父一直关心我的成长,初中毕业时,我以全校第一名考取了重点中学,岳父竟比我爷爷奶奶还高兴,他的儿子也同时考取了重点中学,临别的那一晚上,他把我叫到他家,说是为我们饯行,那时我老婆还是一个小姑娘,岳父在席上摸着我的头说:「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儿子就好了。」他叫过我当时还为成年的老婆,「你要向小哥哥学习,做一个向他那么优秀的孩子。」当时的我很幼稚,岳父的夸奖使自己很是得意,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是非常普通的,但不知到为什么岳父这么喜欢我,甚至超过了喜欢他的儿子,其实他的儿子非常优秀,虽然读书时成绩没有我好,但他相当机灵,出生社会后,他比我优秀得多。
  
  但岳父任然非常喜欢我。
  
  我发现岳父的性倾向是我参加工作后的几年,那时,老婆也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了,我岳父也快要退休了,被调到乡小学教几节杂课,算是半退休。一个暑假,我奉命到母校招生,我赶到母校时已经中午了,我没有打扰别人,先到我岳父寝室去,那时岳母到省城儿子那里去了,只有岳父一人在家。我敲了半天门,岳父才打开门,非常惊慌的样子,一见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脸还是红红的。
  
  我挤进屋去,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在系裤子。
  
  岳父见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忙解释说:「他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今天……」我摆摆手,没让岳父继续说下去,男孩走后,我对岳父说:「没什么,妈妈走了这么久了。我理解你。」岳父的脸更红了:「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我拉起岳父的手,笑着安慰他:「爸爸,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啊。」岳父尴尬地一笑:「对、对,你没说。」晚上,我和岳父睡在一起,岳父极力想让我忘了中午见到的一切。
  
  要知道,他最在乎我。我安慰他,就算他真的是一个同性恋,他任然是我的爸爸,我对他说:「现在人们的思想解放了,观念也更新了,不会像以前,一说到同性恋就想到鸡奸,就想到犯罪。」我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就遇到了一位教授,他喜欢我,公开说他是一个同性恋,要我和他同居,并保证我读他的研究生。其实我是很想报考他的研究生的,就为了逃避他的骚扰,我放弃了考研。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惶恐逐渐消失。他关掉灯:「好小子,谢谢你的理解,睡吧。」但他还是睡不着,在一个他最欣赏的晚辈面前失格,老人家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我决定消除他的顾虑,我轻轻搂着他:「爸爸,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爸爸,你放心,今天我看到的决不会告诉任何人。」「谢谢,小米,谢谢。」岳父也温情脉脉的搂住我,动情地说:「小米,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喜欢帅气的男孩,也喜欢成熟稳重的中老年,可我作为一名教师,不能太出格,我就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努力去喜欢女人,但非常难。我和你妈妈结婚已经三十年了,我真的没有好好地爱过她,但我从心底里敬重她,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一直在外面教书,家里的一切全是她料理,我不能伤害她。说一句不该在你们晚辈面前说的话,我和她作爱都没有激情,每次为了完成那件事,我就把她想像成你或其他漂亮的小伙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小米,你不会怪我吧,要知道,你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你,但我又不能伤害你,就把你当儿子喜欢,所以,我坚决要把小妹嫁给你。」我柔声说:「爸爸,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比亲生儿子更孝顺你的。」岳父紧紧抱住我:[我知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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