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吴老头

  上世纪五十年代，镇上有一位孟姓老中医，独身，南方人，医术高，态度好，鹤发童颜，穿戴又干净，附近的老百姓都喜欢找他看病。
  
  这老中医有一嗜好，凡小伙来看病，必先领入侧室，让小伙褪下裤子，两手把玩一番之后，即将小伙那话儿含进口中，直到小伙琼浆泄出，全部吞进肚里，才心满意足地开始看病。几年来竟也相安无事，有的小伙甚至无病装病来找老中医温存一番。以至于在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段顺口溜：“要看病，找老孟，不用把脉不用听。**喂饱老孟嘴，让他叫爹也答应”。
  
  有一天，一位老娘带儿子来看病，老中医照例把小伙领入侧室。这位老娘见儿子许久不出来，便推门瞧瞧，就看见了不该看的光景。老中医太大意了，竞忘了插门，老中医太投入了，门开了也没发觉。老太太退也不是，喊也不是，竟呆在那里，看着老中医把事情做完。第二天，老太太将老中医告到镇“四清”工作队。“四清”工作队领导不在家，正闲着没事干，便把老中医擒来解闷。老中医不论工作队怎样审问，如何拷打，始终一言不发。“四清”工作队队长是个年轻的退伍军人，回来获悉此事后，对属下说这人我自己来审吧。夜黑，小队长带着酒菜，来到关押老中医的小屋，一进门竟说：“老先生，受委屈了。”老中医是过来人，从小队长关切疼爱的目光里看出了问题。一时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几杯酒下肚，渐渐得无话不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感。酒喝光了，两人自然是一番缠缠绵绵。半夜，小队长对老中医说：“这里你是呆不下去了。我也保不住你。这是一点盘缠，你去他乡寻个活路吧，离这里越远越好！”语毕，两人抱头痛哭一番，又缠绵一番后，小队长看着老中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后来老中医再无音讯。小队长因放跑犯罪分子被革职还乡，80岁上无疾而终。
  
  听来的故事：（二）吴老头这则故事不是听来的，是从旧报纸里淘来的。
  
  前些日子查资料，在2001年的《齐鲁晚报》上发现了这样一则消息：“变态老翁侵犯儿童被拘留”。题目耸人听闻，表现出记者大人强烈地爱憎分明地无产阶级革命立场。
  
  消息大概是：济南市天桥区一姓Z的老夫妻退休后，行善事收养了10多个流落街头的儿童。春节前，一吴姓老头找到Z师傅，提出带个孩子到家里一块过年。Z师傅遂让2个10岁左右的男童跟吴老头回家。过完年，吴老头如约送回孩子，并给每个孩子买了一身新衣服。Z师傅发现其中一男童精神不如以往，小便时老喊JJ疼，一看孩子的小JJ 又红又肿。问其故，孩子说是吴爷爷用嘴吃的，遂告北坦派出所。警察即刻传唤吴老头，吴老头供认不讳，派出所对其作出拘留10天的决定。警察到街道了解情况时还得知：吴老头50年代在上海读大学时，因对同学犯鸡奸罪被判刑。刑满释放后家人与其断绝一切关系，没有住房，没有工作，没有结婚，以给人看门、打工度日，生活十分艰难。文章中借警察之口说“吴老头承认自己是变态”。
  
  看到这则消息俺不禁大发感慨：当时怎么没有看到这则消息？而且和俺住的这么近，俺应该能帮帮他老人家呀。老人家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遂决定去看望这位吴老头。买好东西，先到Z师傅那里打听吴老头的详细住址，谁知Z师傅说：“那老家伙早不在了。”我不甘心，又从吴老头邻居那里打听到：从派出所出来后，吴老头无法再去看门，只拿低保度日，自觉羞愧难当，从此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离开人世了。俺听了，怅然不已。真是世事难料啊。
  
  听来的故事：（三）“小李子”
  
  “小李子”不小，今年五十有六，中等身材，标准的北方人模样。原来在京剧团当演员，时下京剧不景气，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忙活，为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挣点费用。他10岁进市京剧团学戏，聪明伶俐，勤快，人们都亲切地喊他“小李子”。他的师傅50多岁，是团里的台柱子，英俊潇洒，正直热心，风趣幽默，演样板戏里的英雄人物，是许多年轻男女的偶像。小李子从小就有恋老倾向，经常用异样的眼神望着师傅，每天听着师傅“李啊”“李啊”的叫，心里特幸福，常常梦见师傅抱着自己。有时洗澡时也偷偷看两眼师傅的私处，幻想什么时候能摸摸师傅的宝贝。学戏之余，师傅也教小李子唱俄罗斯老歌，讲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故事。师傅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出嫁，一个高中毕业待业，师娘没有工作，在家料理家务，师傅师母把小李子当儿子一样对待，两个女儿也拿小李子当亲弟弟一样。
  
  师傅早就看出了小李子的眼神里的意思，想找个机会和他啦啦。那一天是周末，小李子在师傅家玩，晚饭后，下起了大雨。师娘说：“住下吧。我和你玲姐睡，你和师傅睡吧。” 小李子正巴不得呢。师傅把枕头摆在了床头床尾，小李子忙说：“师傅，别，脚臭，还是睡一头吧。”灯熄了，躺在师傅身边，闻着熟悉的体味，小李子激动地心里咚咚直跳，呼吸也急促起来。沉默了一会，师傅发话了：“李啊，喜欢师傅吗？”小李子点了点头。“师傅哪里好？”小李子不假思索：“哪里都好！”师傅用指头轻轻点了一下小李子的头：“你这个坏孩子！”小李子坐起来，深情地望着师傅：“师傅，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师傅怔了一下：“什么事，李啊？”小李子忽然不说话了。师傅知道小李子的心事，也想趁机和他谈谈，就说：“李啊，说吧，我答应你。”小李子鼓起勇气，不敢看师傅的眼睛，对着天花板说：“师傅，我想抱抱你！”还没等师傅言语，小李子就扑进了师傅的怀里，竟然哭了。过了许久，师傅慢慢地叹了口气说：“李啊，我知道你喜欢师傅，师傅也喜欢你。可你才16岁，我怕害了你啊！”
  
  原来，师傅年轻时和一个老票友相好了20多年。老票友去世后，他觉得对不起爱人，就没有再在这条路上行动，这些年来欲望一直压在心底。师娘做过妇科手术，已多年没有房事。小李子知道了师傅的过去，把师傅抱得更紧了：“师傅，我愿陪你一辈子！”“傻孩子，那怎么行？你还要结婚，成家，当爸爸。”小李子天真地说：“我不结婚！”师傅轻轻地抚摸着小李子，“傻孩子……”小李子枕着师傅的胳膊，和师傅面对面：“师傅，叫你一声老爸行吗？”师傅乐呵呵的答应：“行啊，我心里早把你当成儿子了！”“那我叫啦”，小李子清了清嗓，认认真真真的喊了声：“老——爸！”“哎，好儿子！”师徒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这时，小李子的宝贝雄赳赳地顶着师傅的肚子，他不顾一切地把师傅的宝贝握在手中，师傅虽然嘴里说着“别这样，别这样”，可那不听话的宝贝已经在徒儿手里渐渐涨大了，小李子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纯真的嫩唇第一次贴上了朝思暮想的师傅的嘴，师徒俩互相亲吻着，抚摸着，小李子感觉做梦一般，一会儿，两股热流分别射在了两人的肚皮上……过了好长时间，师傅动情地对小李子说：“李啊，我命中注定有你这么个儿子啊！”并对小李子约法三章：第一不能耽误练功，第二不能在外面胡来，第三不能当着外人叫老爸，第四长大后要结婚。小李子一一点头答应。他能不答应吗？就是叫他去死也心甘啊。师徒俩相拥着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