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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夜晚,乘没人之机,他很认真向我吐露了真情:他说他爱上了他白发苍苍的教授,一个七十多岁的学者。
我知道他是省城里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拥有物理学硕士学位。他勇敢地剖析自己的性取向,是多么不容易。因为我们的传统惯性还容不得一个人太“实话实说”。他说他一生只爱过两个男人,只两个,都是他的老师。一个是他小学的老师;一个是现在大学的教授。
他的故乡地处沂蒙山区一个小山村,母亲河是沂河。是宽阔的沂河辅开了他对老师朦胧的爱。那时他上小学,学习成绩特别好,所以有机会与他的男数学老师接触很近。那时他才十来岁,而他的老师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有几个孩子的爸爸了。有一次在沂河洗澡,老师那勃大的生殖器给了他无穷的震憾。他不理解什么叫性冲动,也许是人的本性缘故,让他第一次对性,尤其对老师那硕大的阴茎,产生了无限的想象,而不知道自己正慢漫滑向异样的性方向。
那一次洗澡,造就了他对他老师无穷的思念,一致这份思念伴他读完大学、读研究生。他不明白是喜欢上了老师,才对他的生殖器官强烈地好感着,或是相反的顺序。总之,他喜欢上了他的这个老师。
但农村人的保守性格,使他无勇气对老师说他确实爱他发疯。他怕老师误解他。所以他对农村这个老师的强烈思念,就延续到在大学遇到了现在的教授。教授是一个语言学大师,一个在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大学者,但却娶了一个山沟里的妻子。妻子一个大字不识,但是非常的善良与贤慧。在他看来师母的唯一贡献就是给教授生了几个孩子。
应该说教授与师母少有共同语言,所以教授除了科研或写书,很少与爱人谈论什么。有一次教授爱人回老家度假,他勇敢地叩开了教授的门。因为有多日交往的辅垫,他顺理成章与教授谈心。并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他大胆倾诉了他对教授痴烈的爱。
他不知道是为着圆一个梦,或是心灵中总有一个缺憾,反正他见到教授后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用他的话说一个人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不需要理由,也许前世之缘。也许前世他与教授是一对恩爱伴侣。教授虽然年纪已老,但思想比较前卫。学究中透着和蔼,超脱中显出睿智。反正在他眼里,教授是完美无缺的。教授接受了学生对他的爱,而没有计较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年。
他们强烈地好感着。
他实话实说,告诉教授说他爱过二个男人,一个是小学的老师(虽然无果而终),一个是现在的教授。但教授没有性取向问题,却接受了学生热烈的吻与拥抱。他说他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想搂一搂尊敬的大教授,或者说握着他的手也知足。最重要的是,教授也认为爱是超越性别的,暝暝之中的爱不需要理由。
谁知教授有一晚将他请进自己的夫人房间(夫人回老家了,而且两个老人已经分居多年),教授突然间将内裤脱个精光自己倒在床上,露出了那逢勃的性器官。那一个刻,教授硕大的生殖器,立即唤起了他对此久远的记忆或者说期待。原来性的取向是如此强烈。他奋不顾身投向了教授,不可控制地用舌头添着教授的阴器,而不怕世人怎么看。几年来已经没有性事的教授,竟然射了一次精。黄黄的,粘粘的,咸咸的,让他爽心悦目。他说他从来没有什么高要求,只是想抱抱教授。但教授豁达的接受,让他受庞若惊。那一刻他搂着教授,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不知道是自己太不应该这样做,还是人性中最本源的东西让自己强烈的自控力到此变得不堪一击。
在他眼里,教授的皱纹,是成熟的年轮;前额的隆起,是知识的突现;一根黑领带,显着男性的刚劲;咔咔的皮鞋声,一串外文;一阵咳嗽,是知识的爆炸;巴哒巴哒的烟斗声,显示着天才的学者儒雅。他不知道是用女性的心理还是男性心理,在欣赏着教授无与伦比的天才和高雅,反正他强烈地觉得,与教授一起死去也在所不惜。他只想与教授握着手就高兴了,真得没有太高要求,谁知教授全给了他,而且常常满足他。他说他生生爱着教授,爱得心疼。有一次他问我这是不是不道德,我沉思了良久回答说:“只要爱是无私的,至少不是利用,就是高尚的;爱不需要理由,只需要真诚”。
是的,爱也许是超越性别的,我虽然还理解不了这份爱,但被他的真诚感动了。他的执着让我震惊,他说:如果有来世,还与教授相拥一生,为了教授可以选择死。
那一刻我无话可说!
也许人类应该去理解并尊重爱的多元选择;正如尊重不同的个人志向!
(二)
自从教授将自己最宝贵的男性冲动给了他第一次,他的思绪再也没有从教授身上挪开过。他想了许多,认为自己这几年活得很失败,因为从来没有与教授相爱一次那份难得的冲动。此时,他才清楚地知道,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教授,但他不承认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因为他不是见个男人就爱,而是有强烈地选择。他一生见到的男性成千上万,但只喜欢他的这两个男老师。对别的男性一概没好感,更不会想到有性的要求。只是当这两个教师进入他的生活视野,他就会有种无名的欲望,在折磨着他本该拘束的尊严。他说他不是生殖器崇拜狂,因为他不知道教授的性器官到底有多大。多大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上去狂吻教授的脸庞。只要搂着教授就知足了,甚至想与他相拥着一辈子,哪怕不碰他的生殖器也能过一辈子。他说他不是唯性器官论,而是实实在在喜欢教授,爱教授。
记得第一次当教授将性器官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时,他只是觉得心跳的厉害,那硕大丰满的阴茎,那硕大的龟头红中带紫。尤其冠状沟释散出的强烈气味,让他兴奋不已。他说他好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因为这是他尊敬的教授勃大的生殖器发出的气味。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为了他心爱的教授。
他说他的一生似乎是为了等待这一刻,那怕是只有一刻,也觉得人活着值得,死又何怕?只有一次足够了,他没想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得到他心宜的教授一次。当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脸部贴近那大而硬的生殖器,心中的滋味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用一只手也握不下教授的阴器,太粗了。第一次用舌头顶着龟头,并与之粘在一了起。他不能用口全部包容着,实在太大了,只能一边拭着将自己的口水涂在龟头上。
夜下,客厅里的灯从门上的窗口投来一束光,将尊敬的教授的脸映得白华华的。教授的白发与深深的绉纹,此时朦胧着。他知道教授是自己心目中的偶象,他甚至不敢动怕影响了自己的教授。只是想让此刻的时光凝固在这一刻,那怕得罪整个世界也在所不惜。他知道他是沉积了几十年酝酿了这个等待,一个可怜的等待,一个可怕的等待,一个也许这一生完成不了的等待。不在乎世俗之人是如何看待他的历史,他不能骗自己,感觉也不能骗自己。他不认为自己是性取向有问题,因为,他没有见个男人就爱,他只喜欢过两个教师。
他说如果解释他为什么喜欢这两个男性老师,也许可找到许多解释。他从小与男伙伴在一起洗澡相互抓小鸡鸡玩,相互抓是山里男孩子很平常的玩趣。从几岁时就在床上压着席子将阴部磨擦着玩,从小就对阴茎熟悉着,好感着。唯独没见过女性器官。中学时学习生理学,老师还特意将性器官忽略不讲,认为讲这些是丢人的事情。所以他对女性器官一直朦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