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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冰酒浮沉凌波步 水到何时方可休？
石程虎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淡漠地往嘴里填一根未发霉的秸秆，反问：
“胡刚淼跟你什么关系？”
我试图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端倪，却只瞅见两汪起雾的湖水。
我试着继续套话：“咋？不想说？”
石程虎轻缓地眨了下眼皮，双眼仿若溢出了雾气，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又看向别处，说：
“跟不相干的，自是没啥可说的——于俺，不是啥饭后茶时的话余，但你若是跟这件事有干系，俺倒是能跟你唠上一唠。”
“嗯，大概快两年以前，北伐战争还没结束，我因着腿病，提前退伍。师座留不住我，却给了个县长的闲职……”
“你们师座真大气啊，好歹也是个县长，说给就给了。”
“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师座，跟我，还有川子算是老乡，俺们师的势力就在这一片，从茅以县到古遗县，再到最东边的红掌县，都是。我说来是个县长，最根头的，还是他管着。
说起来，我能在这里、当这个县长，算是造化大的了，川子算是后来加入我们的，而一开始跟着师长起事的几十号人，如今就剩我一个了。”
说着说着，竟然伤感起来，十几年风云激荡，硝烟战火的日子再次浮现脑海。
念多少英魂已逝，多少弟兄热血撒、头颅抛，每个人都在呼喊“打倒列强，除军阀”，那是一段多么惨烈而荣光的日子。
见我走神儿，石程虎也不恼。
想想，从我见他到现在，似乎很少有什么事让会他波动情绪。除了掏出个空火柴盒。
“我老家葛镇”我停止飘飞的思绪，继续说下去，“批文一下来我就先回家祭双亲，因为回得早，等从镇上去县城上任时，还啥啥没备好。以往行军打仗，都靠两条腿，这回不想走了，就招了一个架子车，赶车的叫胡世磊。”
听到“胡世磊”这个名字时，山匪的眼神陡然变了。
他在用审视的眼神看我，不是那种充满敌意的审视，而像是想用眼睛直接看出我心中所想。
我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首先俺得说下，上一次更新后说好要第二天写正文的，然鹅大概是写完就睡了，直接忘记了，俺也是今天打字时才发现。
其次，今早作者在读者群里发了章《熊体盛（1）》，作者终于开始写肉文了。
再次，群里有人问俺这是啥病，不是啥特别可怕的病，但很难缠，它叫：“双向情感障碍”。
最后，俺爹爹和弟弟明天要来看俺，开心，开心。
晚安，亲爱的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