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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和楞小子结婚那天是个国庆节，虎叔让我给丫丫包了个大红包，丫丫抱着我哭了，那是丫丫最后一次和我那么亲近。
丫丫的婚礼上海山忽然开着一辆偏三摩托车回来了。
穿了一身威武的警服，满脸胡子茬，人高马大，可威风可爷们了。我远远的望见了，心里腾腾跳得厉害，腿发软，都不敢往他跟前跑了。
海山给了丫丫好几百块钱，还给丫丫买了一台电视机当嫁妆，丫丫高兴的跟什么似得，第一次叫哥叫的那么顺溜。
我记得好像从那以后，丫丫再也没在我跟前骂过海山是王八蛋了。
臭丫头，她就是个爱钱的势利眼。
海山给完钱，和村里的老少爷们打着招呼，呼来喊去的应酬了一圈，最后他终于站在喧闹嘈杂的人群中远远地看见了我。
海山的目光立刻盯在了我身上，然后他咧开嘴角，弯起双眼，冲我笑了起来。
笑得很灿烂，很好看，就像他只笑给我一个人看一样，美好又让人害羞。
我的脸忽然红了，躲开海山的目光，低头往旁边蹭了两步，然后红着脸跑了。
我能感觉到海山的目光正追着我跑，落在我的肩上，背上，后脑勺上，还有我的屁股上，一路追着我跑回了家。
直到婚宴开席了，我才偷偷回去蹭到熊叔旁边挨着他坐下来闷头大吃。
熊叔向着我，厚着脸皮把桌子上的鸡鸭鱼肉一大块一大块的往我跟前的碗里夹，好像我还是当年那个贪吃的小蹦豆一样。
酒席上我一直没看到海山，直到晚上他来虎叔家找我。
那天晚上，海山开着偏三轮摩托把我带出了村子。
深秋时节，叶子不停地从前面的车灯光里飘落，划过。
海山把车开到了漫天地里，然后关了车灯，忽然在车里对我又亲又摸耍起了流氓。
我当时就有点蒙圈。
没想到海山会这么大胆，猴急，这么……臭不要脸的臭流氓。
连个前奏都没有，说亲就亲说摸就摸，让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臭流氓！
他抓着我的下身要害捏的我生疼。
太牲口了！
“海山你别着急。”
我在他松嘴儿喘气儿的时候赶紧抽空说。
赶紧又把他的大手扒拉开。
海山喘着粗气在黑夜里瞪着我。
“咋啦？你在信里一直用骚话撩拨我，现在反倒不让啦？”
海山喘着粗气等着我问。
我忽然觉得无话可说了。
怪只能怪自己被熊叔带坏了，写信写得太奔放了。
现在只好自作自受。
“海山你慢点……”
最后我只能装可怜说。
海山哼哧哼哧笑了起来。
边笑边把我扒了个精光，连条裤衩都没留。
然后他也把他自己扒了个精光，在无边的夜色里光着大腚开始无耻地对我耍流氓。
海山的胡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比熊叔的毛胡子更坚硬更锐利，扎的我满脸火燎燎的疼，却又让我觉得疼得过瘾，好受，疼的痛快。
我浑身憋着一股劲，随着海山的揉搓抚摸那股劲儿也越来愈大，直冲脑门儿。
我脑子昏昏的，在海山手里扑腾着，喘息着，呻吟着。
我拧着海山的大腿肉，疼得不管不顾张嘴直咬他。
海山却始终都没放过我，他继续执着沉稳的继续挺进着。
“豆子，好豆子，忍一忍，挺过去第一次就好了。”
海山一边亲我一边哄我一边继续。
这个臭不要脸的臭流氓。
我忍着疼，哗哗流着眼泪对海山说：
“海山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海山呆楞了一下，然后很没良心的吭哧笑了一声。
“好，豆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说完，有更没良心的开始一下下捅我。
说实话，此情此景跟我想象的老大不一样。
没我想象的温情浪漫，花开遍地，也……没我想象的那么舒坦爽快。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为啥虎叔熊叔夜里办起那种事儿来好像俩人都可痛快了，可轮到我除了感觉屁股疼得快要裂成两半了之外，就别的啥感觉都没有了呢？
我觉得肯定是海山的技术不过关。
“海山你是不是不会做啊？为啥我一点都不好受不舒服？就觉得屁股疼。”
我才不想受气吃暗亏呢，直接冲海山嚷嚷开了。
这是熊叔教我的。
受了委屈别忍着，该说就说，该挑明就挑明。你受了委屈吃了暗亏不说出来没人知道也就更没人心疼你，傻子才忍着不吭声呢。
我觉得熊叔说的很在理。
海山立马呆住了，僵在那都不再捅我了。
“一点都不舒服吗？‘
海山疑惑地问我。
“嗯，就是疼，海山我好像淌血了。”
我不满意地嘟囔着。
我感觉海山伸手摸了摸。
“没，好着呢，没淌血。”
海山摸完对我说。
我点点头有点放心了，可还是感觉疼。
“那我再慢点。”
海山温柔地对我说。
然后慢慢地亲着我磨蹭着我，我在海山的身下仰头望着天边的远星放松了自己。
海山折腾了一会，终于在我的身子里释放了自己。
“豆子，我爱你。”
海山在我耳边喘息着喃喃地说。
我的心像被羽毛拂过一样，浑身痒痒的一激灵。
“海山，我也爱你。”
我边舒服边认真地对他说。
一点都没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