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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

2020-02-19    作者:蚯蚓窝    来源:m.6969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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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短文是由我的《承诺》衍生出来的,曾被有关网站和众多网友转载,《承诺》是书连首发后于13年断更至今,近期才得以复更。《儒将》作为短篇被充实到这里。

  《儒将》正文

  在04年寒假的时候,我登上南下返乡的列车,一路上都是人,好在我买的是软卧车厢,列车在济南时,上来一个老人,个头高大,身材匀称,身上披着一件风衣,头上戴着一顶老式的呢质礼帽。脸上那【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⓺⓽⑥⑨zz.com】刀刻似的皱纹清晰而洁净,红润的脸膛,高高的颧骨,慈祥的微笑,儒雅的举止,白皙的肌肤和得体的深蓝色衣装,配以极佳的气质,我不禁暗中赞道:好一个帅老!

  他的位子就在我旁边。他向我微微点点头后就落座。我还以为他是个大学教授。

  “你在军校?啥时候毕业?”他看着我,原来我一直穿着军装,一看就是军校学员。可他一口苏州话很是好动人,在这里满世界都是京腔京调和豫鲁冀口音,咋一听起来就感到一种亲切感,我是浙江人,自古江浙一家亲,我仿佛有了一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

  “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我回答道。“先生是哪家大学的?”

  老者微微一笑,“我不在大学。”

  他也许就是个高干吧,我也不好多问。

  他看着我:“你贵姓?”

  我回答说我姓何,叫何明。

  “我姓关,你是浙江人吧?”

  老者主动伸过手来,我握住他那近乎柔软而温热的大手。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热乎,真不想松开。

  “关先生是苏州人吧?”

  他点点头:“我说小何啊,你就别文绉绉的叫我先生啦,不方便叫我老关就叫我关叔也行,叫先生怪不舒服的。”

  “关叔!”我依言叫了一声。

  他微笑着点点头,样子很和蔼,是我感到很亲切,看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者,很是养眼,他似乎对军队很熟悉,问起我在校的学习,甚至连到一些课目都知道。我很是惊讶。

  “您老是军工系统的吧?”我好奇地问。

  老者笑了起来,不正面回答“就算是吧。”

  列车在前行,车厢内很多人都进入梦乡,老者也入睡了,听着他那匀称的呼吸,我感受到他发出的气息,是那么清爽,仿佛带有一种男体的香味,我醉倒在这种气味里,贪婪地吸着气。仿佛要把积压多年的思恋全都释放出来。

  翌日凌晨,列车到了苏州境内,老者下车了,使得我心里空荡荡的。

  我这个寒假过得很简单,和几个同学好友结伴喝茶聊天,也没有心情出门了。

  过完年,我得按时返校,于是我提前两天,来到苏州,就连到自己为什么要在苏州停站也不知,只是跟随者感觉走,连日来心里老是想再次见到那个令我心动的帅老,这才使得我在苏州小住了两天。可是茫茫人海,哪还有关姓帅老的影子?

  六月份,在我们这批学员毕业后,被分配到各部队,我被分配到济南军区某师。见习期满后转为中尉,由于所学专业是文秘,被调进师部机关秘书科任机要秘书。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在这里竟然碰到我日思夜想的帅老关叔,原来他就是本师的师长关文胜。此时我倒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心中所想的竟是如此龌龊,一个堂堂正正的师长竟然成为我暗恋的对象。我像被人窥视内心秘密的的小偷。一时间把接到新任命时的兴奋抛弃得干干净净。后悔自己本来就不该来。

  真是怕啥有啥,我最怕见到关老——本师的师长关文胜,而秘书科的黄科长把名单递上去后,我竟然被师长亲自选定为他的机要秘书。迫不得已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见他。

  “报告!”我高声喊道。

  得到允许后我进到师长的办公室,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此时的师长,没有戴帽,一头整齐的头发略有些花白,他依然还是那么从容自如,脸上依然还是那么慈祥,只是多了少许的严肃。

  随即把我与他的几位工作人员做了相互的介绍,从此我就成为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之一:司机、警卫员、助理员、机要秘书。

  我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被分在秘书宿舍大楼,有自己的单间.不与师长的其他随员一起住,我很快就熟悉了新的工作环境,我的主要工作是替师长整理文件,记录他所下达的命令和指令,并且整理成文案存档。

  大刘是师长的贴身警卫员,小刘是师长的生活助理员,还有老马是师长的专门司机,我是师长的机要秘书。除了他的私人生活以外的许多方面,我都可以接触到,就像我必须向他公开我的一切一样。我的家庭背景,以及我在校的表现,都要向他公开。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平时与师长在一起,与他接触的时间很多,只要他处在工作状态之中,我就像影子一样跟随在他身后,记录他的话,记录他在会议上的发言,还有根据他意思为他拟定讲稿和命令,我成为他的笔杆子和记事本。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可以调阅师里档案室的大多资料。从中也了解到师长的历史档案资料。他是1972年的老兵,早年参加过对越作战,为一等功的荣立者,战后进入军校深造,成为那一代的佼佼者,军衔为少将,是本师唯一的的将军。

  我在工作很快就上手了,一因为是我的所学,二是我对这位长者有着极高的崇敬之心,促使我努力工作。我开始抛开我那近似罪恶的心理。完全转向工作。但是在生活上我基本不介入他的私人生活之中,那不是我这个秘书的职责所在,而是他有助理员,管理他平日的生活和起居。

  在工作上完全上手后,我开始对周围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师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在来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到过他的住所,一是我有单独的宿舍,还有就是我不是靠近他日常生活的人,他在平常有助理员替他打点日常生活,而我只是他工作中的贴身秘书,也叫做机要秘书。所谓的机要秘书就必须为首长保守机密,包括日常生活中的私密。就我个人来说,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再者我也没必要对首长的私人生活对外张扬。这是机要秘书的工作纪律。

  本师是个重装师,部队分布较广,我得经常跟随师长下部队。在不能及时赶回来时常常在外面过夜,这本是及其正常的事情,又是还得在外好几天。有一次因为助理员病了,无法跟随去,警卫员就替代了助理员的工作,照顾师长的起居和饮食。

  “大刘,你还没睡?”我看见大刘正在端着一盆热水,问道。

  “师长每夜睡前都得烫一烫脚,这不,小刘没来,我只得代劳啦。”大刘说道。

  我们大家平时都是有说有笑的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他的岁数不大,只是因为各自高大,为了区分和助理员大家都叫他大刘。他超微笑着点点头后进了师长的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着把今天师长与下面干部的讲话眷成文字资料。就在此时,大刘敲响了我的门。

  “何秘书,首长让你去一趟。”

  我马上穿上衣服,在首长的门外喊道:

  “报告!”

  “进来吧。”

  得到允许,我推门而入,只见他也是准备入睡前的模样,没穿外衣长裤,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件草绿色的军内裤,坐在床沿,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显然他已经注意到我一身正规的衣着。

  我估计他也许是想问我的文稿准备的如何了,但是他这一随意的临睡前的短衣短裤,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帅老形象:白皙的大腿是那么撩人心性,那么多壮实,白皙的手臂正放在大腿上,脚上趿着一双棕色拖鞋。

  我感到一阵无名状的冲动在内心涌动着,我压抑多时近乎死亡的恋老情思再一次苏醒,我的双眼贼贼地地看着眼前这个帅老。

  “你的把该团的训练之中的不足强调出来,对他们的优点给予肯定,不足的地方也要提出来。”师长似乎不在乎我的走神。

  我赶紧回过神来:“是,首长!”

  我把已经掌握的材料再次向他详细汇报。他接过我递过的材料,看的很仔细。提出了不少的补充。

  他放下材料,点燃一根香烟,“不会呛到你吧?”

  我不吸烟,但我愿意闻着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烟味,带着他的气息。

  “不会。”我笑着说。

  “还不准备成家?都已经转为上尉啦,也该考虑考虑成家啦。起码要处个对象吧。”

  我忙应道:“首长,您知道的,我嘴笨,那个姑娘看得上我?”

  他笑着说:“你一身灵气,内秀得很。将来你定会是个稳重的丈夫。”

  我说:“让首长见笑啦。”

  他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咱俩都是个军人,还一直这么文绉绉的。”

  我自然记得,红着脸,说道:“在当时不知道是首长。”

  他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是的,当时你一口一个先生地叫,叫得我浑身不自在。”一时间竟然露出他那纯正的苏州吴侬软语来,煞是好听。

  我红着脸说道:“我当时竟然误会了您,还认为您就是个大学教授呢,在您一个年长的老者面前,我一个小辈……”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很是得意的样子:“一个将军竟然成为了教授,哈哈!可我的文采远没有你好。可我就喜欢你这副秀才的样子!”

  在解脱工作之余,他的心态放得很宽松。

  那么纯真开朗的笑声,还有他那赞许的目光,似乎拉近了与我之间的距离,我真想再次喊一声关叔。真想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

  我赶紧驱散脑海里的杂念。眼前这个老将军可是一个受人尊重的老人,我怎能对他有如此非分的想法。

  “关叔,您早些歇息。”

  我此时也不知怎就这样叫出嘴来:把他称为叔。

  他略微一怔,随即点点头,“去吧,明天还做事呢。”

  我逃也似的回到房间,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我失眠了。

  长期积压在心头的思恋在此时此刻苏醒,再也无法压抑,在内心中依然有着罪恶感,但是暗恋上一个心仪的人是那么的幸福、又那么的辛苦,幸福之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在近在咫尺天涯的相会是最折磨人的,我再也无法平复内心的冲动。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随在首长身后。他只略微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我,并不再提起昨晚的事,好像压根就没发生似的。而我也不再敢喊他叔了。

  就在这一年的五一节前夕,是小刘回来家结婚的假期,首长特地批准了大刘的探亲假,老马的妻子正在坐月子。在要放在平时倒没什么,而首长此时觉得去一趟徐州,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他的司机。

  很快我发现首长与他的老战友,就是那位在徐州发迹的老板狄华强的关系极好。

  原来他们是一起同年当的兵,我惊讶地发迹后的老板身体保养得还是那么好,甚至没有一根白发。

  在这里,首长没有丝毫的掩饰,完全回到浓烈的旧日战友情之中。通过观察,我发现狄华强与一个残军一起给共同活,而那个残军竟然是他俩的老连长。

  据事后首长说起他们的事:他俩原为一对冤家对头,只是在对越作战时,连长为了救护战友受伤,失去了男人应有的东西,狄华强才死活与其一道生活的。正是这样,首长竟然肆无忌惮的叫他那昔日的连长为嫂子。那位残军也那自己旧日部下没辙。

  在返回的途中,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首长的目光里闪现出一丝悲哀和思恋。我读懂了那种神情:他在思恋着狄华强,天啊,首长的内心里也有这种情思?

  我说:“叔,您那战友这么年轻,真看不出啊。”

  首长回过神来,说道:“你好好开车,别乱想。”

  我应道:“是。”

  “他比我还大几个月呢。怎么,又叫我叔啦?”首长已经完全回过神来了。

  我说现在没人,“您不喜欢我这么叫法?”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是怕引起被人误会吧?”

  “那我就在没人的时候叫。”

  他笑道:“你今天怎么啦,口齿如此伶俐,不像平时的你啊。”

  我说在朋友面前,就有说不完的话。“叔,您与狄华强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点点头:“那是,我们是过命之交,我们的友情是一般人难于体会得到的。”

  我说:“可他与你们的连长在一起啊。”

  叔有些紧张,像是被我窥视了内心似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看出来已经触动了叔的神经线,也笑起来:“我是说狄华强如果不退伍,到现在肯定是个上校或大校啦。”

  叔松了口气:“是啊,那该多好,以他的才华,他会在我之上。”

  我很感慨叔能够给予狄华强如此之高的评价,足以说明那个狄华强绝非泛泛之辈。

  “叔,您喜欢他?”

  他有些发怒:“你胡说些什么啊。”

  我第一次看到叔发怒,“叔,对不起。”

  吓得我不敢再吱声,途中我们绕道济宁,看望了叔的老连长的母亲。那是一位九旬高龄的老太太,叔把老人家视为母亲一般,问寒问暖的,还在那陪着老人家吃了一餐饭才离开。

  谢天谢地,叔的心情完全好转,好像忘掉不愉快的心情,其实叔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几天后我们一道下到装甲团,在坦克车上,由于颠簸,叔不小心膝盖头被蹭破一块皮,我为他包扎,第一次接触到叔的肢体。

  那天夜晚在装甲团的招待所里,我重新替他包扎,他的心情很好,此时我是多么想拥抱他一下,但我怕他发怒把我赶走,我就会失去陪伴在我心爱的叔的身边的机会。

  我俩就睡在双人房里,看着心爱的人,一个出色的帅老,我竟然无从表达内心的思恋,“叔,我喜欢您,”我把胆子别在脖子上,生怕激怒了他。

  他吃惊地看着。

  “叔,您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我怯怯地说道。

  “哦?”他微笑着说:“孩子,睡吧,明还有工作呢。”

  我心里一阵感动,无论他是否有心,但听他一说,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这个夜晚我无法入睡,反复在床上碾转,叔也好像睡得不安生。显然他已经被我触动了。

  果真,这一个夜晚他竟然起身几次,他原本是个自律极强的人,但今晚起床连续抽了好几支烟。

  我随后也起床,给他倒了一杯水。“叔,别抽过多的烟。”

  他似乎有些抱歉:“我影响到了你?”

  我一把将他紧紧抱住,第一次与他如此之近。

  “叔,我喜欢您!从第一次见到您时,我就喜欢上您啦!”

  他无言地低着头,神色有少许的黯淡,我肆意的吻着他的脸庞、脖子。他没有反抗我的意思。让我感到此时此刻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叔,您喜欢我吗?”

  “小何,叔喜欢你,但你还年轻,有着漫长的路要走。别为我一个老头子这样,不值得。”

  叔的眼里噙着泪花,推开我。

  我抹去他眼里的泪花,“叔,我是真心的。”

  说着我自个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他看着我,一把搂到怀里。

  他终于接受了我。

  能够得到叔的欢心,使得我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爱人,但是我也因此陷入得太深,几乎影响了我的工作,我本来最为拿手速记和笔记及其编写都出现了严重的纰漏,叔多次批评我,知道我已经陷入几乎不可自拔的情井之中,对我采取了行动。

  “孩子,你这样不行,必须端正自己的行为,不能为了我而影响了工作。”

  “叔,我会改的。”

  “但是叔已经为你做了抉择,把你下放到部队锻炼。你必须从头做起。”

  我愕然,望着叔,叔的脸上有了少许的疲倦,“我会听叔的,就是下到下面当连长我也乐意。”

  我是上尉军衔,是副营级干部,让我离开是为了我更好的有作为。

  “可是你缺少必要的基层锻炼,军衔和档案就留在机关里存档,叔要你这次下去不是当连长,而是只当个班长!”叔看着我,说道。

  天啊!我几乎要喊起来,但看到神情严峻的叔,我毫不犹豫地应道:“是,坚决服从组织安排!”

  叔看着我问道:“不恨叔?”

  我真的丝毫没有埋怨叔的意思,在军校时,我就已经知道中东小国以色列军队之所以能够傲视中东,那就是因为以色列有一支强大的国防军,而以军军中的将军几乎都是班长出身,也就是说,以色列的将军几乎都是从最底层的班长起步。

  “一个将军如果没当过班长,那他就不是最出色的将军。”我重复了一位以色列将军的名言。

  叔笑了起来:“你呀,就像是叔肚子里的蛔虫。”

  “叔,我能问是去哪吗?”

  “五团七连!”

  我知道这个连队,是个远离师部的偏远连队。

  叔问:“知道为什么让你去七连吗?”

  对此,我真的还不知道。

  叔笑起来了,“亏你还整天看叔的资料咧。”

  我暮然想起叔就是在七连当过兵。

  “您在七连当过班长?”

  他笑着点点头,“叔和你华强伯都在那里当过班长。”

  我现在才真正感觉到叔是多么爱我,心中的感动是无法用语言完整表达的。在我为情所困的时候,毅然让我离开,否则我就会迷失在征途中。

  我与新来的机要秘书做了交接,叔亲自摘下我的上尉肩章,用略微颤抖的大手给佩戴上一副五级士官肩章。

  我给叔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回到宿舍,我在晚饭后,来到叔的住处,只见助理员小刘端着一盆热水,我叫小刘让给我。

  当我敲开叔的房门后,叔有些吃惊。“你……”

  我说:“叔,我是来向你道别的,今晚您就让我替您搓搓脚吧。”

  叔有临睡前烫脚的习惯,此时他顺从地坐在沙发上,我把他的双脚托进水盆中,轻轻地揉搓着他那双奔曾经驰沙场的大脚。很久很久,直到水变冷,我才擦干叔脚上的水珠。

  我们相互无言地看着对方。为了不影响叔休息,我得离开了。

  “叔,我走后,您可得多谢注意身体。”我深情地看着叔。

  他趿着鞋站立起身,欲送我出门,“小何,明天叔就不送你啦。”

  这就是与叔分别前的赠言。

  “叔……”我看着叔。

  他问“还有事?”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能叫您一声爸爸吗?”

  他点点头,我喊了一声:“爸爸!”

  “哎——”叔应一声,随后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翌日凌晨,我起个大早,悄悄地地离去,在经过叔的家前,门没开,可是叔在一扇已推窗后面一直朝着大路遥望着。严父般的叔是目送我上路。我眸子里早已充满了泪水。不敢再看窗后的叔。

  我登上汽车,踏上属于我,属于一个军人的路程。将来我是否能够成为将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叔的指引下,在叔的关照下,找到自己的路途。

  欲知后事如何 敬请关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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