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真假付闽涛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世间的镜花水月蜃影虚实，世人明明知道这其中的道理的，但每每见到，却又把持不住那剧烈摇曳的心旗。。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世间最苦是情种啊。。。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从前腿都摔得快断掉了，也没两个人来家慰问看望一下，怎么今天手才割一口子，那来探病侍疾的人这么多呢？这回攀上杨家这门亲了，真是不同了啊？他母亲的!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哼!
毛毛这一上午，因为来看望自己的人太多，来的即是客，还都得面带笑容的招呼人家，笑得这嘴都木了。。。天呐。。。这哪里是养伤，这分明就是一种摧残!
吴妈又送走了一批客人，回头一看毛毛，诶？毛毛，你这是。。你躺地上干嘛啊？快到沙发上去躺着。
毛毛一咕碌从地板反坐起来说，吴妈，，我，我要回我妈家去，我这就给菲菲给杨帆打电话，不然我怎么活嘛，这比上班还累呢。吴妈你看，我这一头午，这嘴笑得都收不回来了，你看都往外流口水了!
吴妈乐了，这就受不了啦？过几天你们结婚的时候，还有得让你笑呢，呵呵。。。前天你妈妈过来跟你孙大妈草草算了下，估计这酒席要摆三十桌呢!
啊？？有那么多吗？？我家这边的亲戚，才三几桌就好了呀？吴妈，你没听错了吧？杨帆结婚也就才摆了不到二十桌嘛。
上回，那是你孙大妈怕影响不好，儿子结婚就不请那么多了。这回，是嫁女儿，对外是你妈妈下的请帖的呀，呵呵。。你个小傻宝! 吴妈将地板上一袋一袋的水果，补品收起来一趟一趟的往小房间里放，还边跟毛毛说，，你看，你妈妈你万叔叔，都是市府办的人，这里里外外都是熟人，哪个会不来呀？你跟菲菲单位里一般的头头们，哪个不来呀？再加上冲着你孙大妈、杨伯伯的，又有多少啊？我看呐，三十桌还坐不下哩，比小帆那回只能多不会少呵呵。。
想想也是，唉。。不管了，也轮不到我来操心这些事。吴妈，我中午回我妈家吃饭，晚上就不回来了。
这样啊，我还给你买了只小嫩鸡，准备用党参炖了给你补身体的，明天回来吃，啊？
吴妈，呵呵。。没什么啦，就是破点皮嘛，留着过年吃，那我走了，回来跟孙大妈杨伯伯说一声，队里给我放了三天假，我到我妈家呆两天，有点事也得计划计划，后天晚上回来。吴妈88，呵呵。。
哎，，好，，毛毛，，慢点儿，，路上当心车。。
安啦。。吴妈，我都快结婚啦，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毛毛套上鞋，一路小跑的出了门。都快十天没回过家了，也该看看老妈去!也不好空手回去吧？刚想转身回去拿些别人送来的水果补品什么的带给老妈，但想想，，又不太好，呵呵，算了，自己到街上再买吧。
毛毛走到一个水果滩前，一边挑着水果，一边给杨帆打电话，杨帆？我回我妈家住两天，这一天，来家的人太多了，我这比上班还累呢，我回家躲两天。再说了，老是有人往孙大妈这跑，我怕影响不好，我后天晚上回来，呵呵。。行吗？
臭毛毛，呵呵。。当然行啊，你都好些天没回家看阿姨了吧？是该回家住两天了。到家给阿姨带好，知道吗？
是!请领导放心，属下一定将领导的关怀带到!
少贫嘴! 要当心手，别进水，不然过年菲菲都不能让你喝酒的。
知道啦哥，我一会儿手机就关机，免得他们来烦我。我刚给菲菲打电话，停机了，科里电话也一直占线。你晚上跟她说一声，我在我妈家，打我妈家的电话。
好，那晚上要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路上当心。。
遵命!呵呵。。毛毛把电话挂了，把一袋子红富士递给那卖水果的说，老板，给我称一下。
到家妈妈听毛毛把这事一说，连忙就端起毛毛的手反反复复看个不停。。怎么被割到了呢？唉。。你这孩子，还是这么让人不放心!
毛毛心里说，，还好，没把抓贼的事跟妈妈全说了，不然，她还不得把家法拿出来啊？？他咧嘴一乐，没事的，，对了万叔叔，怎么不见芳芳和小勇呢？
芳芳前几天到舅舅家去看外婆了，昨天小勇放假了也跟着去了，呵呵。。今天不回来，明天就得回来了，还有三四天就过年了，也得让他们把今年的学习呀，工作呀，都总结总结。
昏迷。。。 。。。。我说万叔叔，哪有你这样的，芳芳放假回来你就让人写总结？小勇才上几个月班呐？让他写个什么好？不会，，不会让我也写吧？？？
万志强看了妈妈一眼笑了，，呵呵。。毛毛也得写呀，你写呀，是把你这两年工作的经验写一写，好让弟弟妹妹学习学习呀。毛毛啊，你孙大妈孙市长见面就跟我还有你妈妈夸你，说你工作认真负责，有上进心。跟杨帆在工作上配合得非常好!手脚还勤快，连吴妈都夸你家务活麻利，菲菲没挑错人呵呵。。。
听到这妈妈也笑了，哟，，还不好意思了呀？呵呵。。儿子，来，坐下。。妈妈小时候对你要求得是严了点，但就是为现在打基础，你看现在你办事多稳妥啊，她温柔的抚摸着毛毛的后脑勺，，你爸爸要是看到这些，也一定是会很欣慰的。。。
妈~~~，都说以前的事别再提了的，呵呵。。。吃饭吃饭，万叔叔，咱爷俩也整两盅？呵呵。。
万志强看了看毛毛手上缠的纱布，又看了林月一眼，老林，行吗？
妈妈还能说啥呢，好吧，就喝两盅，呵呵。。不许多喝，手还没好呢，妈妈伸手到毛毛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个小酒鬼!
午饭后毛毛睡了一大觉，养足了精神后，去街上买些打扫顶棚墙壁积尘，诸如新的芦杆笤帚，纸屑篓子，垃圾袋之类的东西。把屋子打扫打扫，要过年了嘛，哪里的风俗都一样，都要过个清爽年。毛毛一样买了两份，这些东西，新房里也得换个干净的了，他将这些东西让老板分堆绑好，叫了辆黄包车，装上东西就往新房去了。
车刚停在院子门前，就发现有个年青人坐在院墙外的“法国梧桐”底下的石围子上，脚边还放了袋水果。他有点清瘦，皮肤蚴黑，嘴上长了圈绒毛胡子，时不时的还往毛毛住的楼上张望。。
毛毛下车付过钱仔细一看，，，这，，余展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展明回头一看是毛毛，连忙站起来紧走两步到了毛毛跟前，眼泪都差点掉出来。。毛毛哥，你到哪去了？我打你电话都打好久了都打不通，到中队找你，他们说你受了伤在家休息，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几楼，也没敢上楼敲门。。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就坐在这里等我？？？
余展明一看毛毛脸上那古怪的表情，傻乎乎的就乐，，是，，是呀。。呵呵。。
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那就等到天黑呗，天黑你不回来，我就回家明天再来。
你这傻瓜，呵呵。。。无语了，，这家伙憨得让人心疼。。唉。。
这人认识毛毛，倒有些机缘巧合。。在一次执勤的过程中，作为新手司机的余展明，不懂“规矩”，驾车“冲关”。被彭湃开车追上去逼停了，抓了回来。毛毛一看这人长得跟多前年的“涛”极为相似，又见他可怜巴巴的小神态，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就在指导员下令要将他拘留时，毛毛替他向指导员求了个情，硬是将他从“号子”的门里拉了出来。后来，扣下的车，也想办法给整了出来。这小子，打这儿就算是粘上毛毛了，车一有事，就会找毛毛，这还没一年时间，都不下五回八回的了。
你呀你呀，，你小子是不是车又扣啦？今天又是得罪哪个阎王爷了？呵呵。。说说吧。
毛毛哥，，我，我每次都来找你，我，，
哎呀，，好啦! 说吧，谁让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呢，呵呵。。没事，别怕。
余展明话还没说，便开始止不住的哽噎着。。。让人看了，那心会一块一块的碎掉。。。怎么了？啊？别哭啊，，怎么了嘛，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来，跟我到家里说。。来，，走。。别哭了。。听话，毛毛边掏钥匙打开门边安慰着这个少年版的“付闽涛”。
毛毛放下东西，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了，跟哥说，我来帮你想办法，男生不兴这么哭哭啼啼的，啊？
毛毛哥，我的车被交通局的扣了，我没买养路票，他们说要罚我3000块。。。
嗨! 我当是多大的事呢，没事的，他们路检的宋队长我认识，上回还帮他办过事，没事的，最多把费用交齐就行了，不能罚你的钱，要真罚就算我的，啊，别哭了嘛，好了好了。。。怎么会养路费也忘了交了呢？
他擦了擦下巴上的泪水说，毛毛哥，我不是不交，是前段时间，，我，，我爸爸他。。他没了。。。家里钱都用光了，借都借不到，所以我才想跑几天车，马上就交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毛毛这才注意到他那黑色夹克上套着一个黑纱，脖子上戴了根用麻搓成的细绳。这种麻绳的滋味，毛毛是领教过的，戴在脖子上非常的扎人，搞得脖子那一圏是又红又肿的，白天还好，痒能忍住，但晚上睡着了会不自觉的用手去抓挠，早上脖子上都会血迹斑斑的，，这可是要戴满七七四十九天的。。。
你爸爸这是。。。
我爸爸这病都有年头了，肝腹水，治不好的，到最后，腿肿得都不能动了。。。说完，他痛苦的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看到他这愁苦的样子，毛毛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玻璃般开裂的声音，一块一块往下掉落地的破碎声。。。毛毛坐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小脑瓜，，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跟我还客气啊？嗯？
余展明慢慢抬起头，膝盖处的裤子上两块泪痕，看着是那么的让人揪心。。他又是一阵咽噎，，艰难的从嘴里挤出毛毛哥三个（言情小说网：www. ⑥⑨⑥⑨xs.㏄）字来，一把抱住毛毛，已经泣不成声了。。。
一股无限的爱怜，疼惜之情，油然而生。。。他轻轻的拍着余展明的后背，好了，，别难过了，说句不敬的话，，你爸爸被病魔折磨得够久的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说不定是个解脱，可以摆脱生活在毫无希望的日子里那种恐惧，可以摆脱病魔苦苦的纠缠。。。别哭了，啊？都过去了，都会好起来的。。。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依旧把毛毛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像是个溺水的孩子，突然间抓到了一根稻草似的，就再也不松开。。。毛毛闻着他身上混合着柴油味道的体味儿，轻轻的揽住了他的腰，下意识的用脸轻轻的蹭着他的脸颊，他的耳朵。。。怀里的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那个可爱的让人痴迷的付闽涛。。。不，分明就是付闽涛。。。
余展明感受到了这温柔的爱抚，也慢慢的浅浅的响应着。。。
毛毛耳边传来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余展明的脸和脖子也变得开始有点烫人，这下可不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毛毛的裤裆已经高高的鼓起一块来，这把毛毛给吓的，我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呢？？太可耻了!这不是趁人之危吗？就算不是这种时候，也绝对绝对不可以有这种动作，念头都不可以有!! 他尴尬的笑了下，稍稍加了点劲儿拍拍余展明的后背说，，呵呵。。好啦，，我衣服上全是你的大鼻涕啦。。
余展明卟哧一声笑了，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好了，，去洗手间洗把脸吧，那条蓝色的毛巾是我的，快去，红的那开关打开有热水。嗨!我看呐，干脆洗个澡吧，看你那脖子那爪子黑的，呵呵。。我们个头差不多，我先拿套我的衣服给你换，内裤是我穿过的，你不嫌弃吧？
余展明脸蛋红红的，抿着嘴看着毛毛，，毛毛哥，你说哪的话，你都从来没有嫌弃过我，还拿自己的衣服给我换，帮我这么多事，，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
去去去。。一边儿去! 报答我？呵呵。。你现在拿什么报答我？你这个小鬼，自己还一脑门子官司没了呢，等你出息了再说吧。快来，我给你把水打开。
洗漱间里传来唏哩哗啦的水声，这水，好像是每一瓢都泼到了毛毛身上，让人一阵强过一阵的心猿意马，让人如坐针毡。。。唉。。。报答。。。呵呵。。他拿什么来报答啊？难道真要以身相许来报答吗？算了算了，，虽然知道他不会拒绝，但自己也不能做对不起杨帆的事来呀。。。便宜你个臭小子了!! 呵呵。。
哎？。。好好洗洗哦，一会儿，我来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嘿嘿。。。
洗漱间里，哦了一声。。。
余展明穿着小裤头，推门就从蒸汽腾腾的洗漱间里出来了，毛毛哥，我洗好了，你，你要检查吗。。
毛毛一看眼前这散发着热气，散发着火辣辣青春气息的身体，很费劲的咽了口唾沫。。。靠! 呵呵。。还真让我检查啊？小鸡 鸡里面洗没啊？
不知道是因为刚洗了热水澡还是羞的，他脸上，脖子上红彤彤的，像只可爱的红富士。。
臭小子!快把衣服穿上!着凉了!快! 今天你就当回免检产品，合格了!呵呵。。
嗯，，你穿我这套运动服，还蛮合身的嘛，呵呵。。来，转过来让我看看，，嗯。。很好，来，你坐下把脚擦擦，你脚多大？
39的。
呵呵。。刚好刚好。。我的也是，我再给你拿双干净的鞋吧，说完毛毛转身进了原来自己住的，现在当客房的小屋，从床底下拿出一双干净的运动鞋又拿了双袜子递到余展明手里，穿上吧，你那鞋子也脏得不像样子了，换这个吧。
这一番打扮搭配过后，眼前这个余展明已经完全不像刚进屋时的样子了，一身花灰色厚绒带深蓝条条的运动服，再加上那双李宁的深蓝色运动鞋，这完全是一个高三学生的模样嘛，，呵呵。。来，你来照照镜子。
他站到镜子前，咧着个大嘴傻笑着，那口大白牙闪着健康纯洁的光泽，嗯，，很好，毛毛哥，谢谢你拿自己的衣服给我换。
不谢不谢，这衣服是我大学时穿过的，现在上班天天穿“黑狗皮”呵呵。。也没什么机会穿了，你要是不嫌弃是我穿过的，就送给你好了。
今天，太晚了，交通局都快下班了，估计车今天是开不走了。晚上我给他们宋队长打个电话，这事怎么的都得明天办了，好吗？
嗯，，毛毛哥，我听你的。。
走吧，我也没什么事，我们上街蹓蹓腿，一会儿到北门了，你坐车回家，明早来找我。
无巧不成书，冤家们总有天是会聚头的。这世界就这点大，命运又将我们用千丝万缕的因果联系在了一起，那么这说明了，有天我们会狭路相逢，但不一定是勇者胜。。。
毛毛和余展明出了大院，刚走到正街上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喊，，毛毛？是你吗？毛毛？
毛毛回头一看，这是。。。黄霞飞？呵呵。。怎么你在这呢？
黄霞飞拖着个旅行箱快步走来，她脸上露着的笑容也跟当年一样的甜，一笑那脸上的小酒窝就往出蹦。毛毛？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手？这手是怎么了？
哦，没事，呵呵。。昨天手割了一下，没事的，诶？怎么快一年都没见到你了呢？没在JX城里吗？
我去深圳了，呵呵。。和付闽涛在一起，呵呵。。今天刚到家呢，真巧就在这里碰到你了。
付，，付闽涛也回来了？他在哪儿？你们在一起？
黄霞飞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间看到毛毛身边这个男生，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似的，毛毛，，，他，，他是谁呀？
哦，，他是我一朋友，找我办点事儿。
黄霞飞上上下下打量着余展明，看得余展明一脸窘迫，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毛毛，他长得跟付闽涛这么像呢？
是嘛，，呵呵。。毛毛笑笑说，嗯，，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相似。反正这世界上的傻子，长得都差不多，哈哈。。。
就在这谈笑间，付闽涛歪着脑袋面带微笑的由远而近。。毛，呵呵。。又快一年没见了，还好吧？
嘿嘿。。你这狗东西，忍不住了，再也不忍了，，毛毛和付闽涛两人同时伸开双臂，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旁边的余展明惊奇的打量着对面那个自己的影子(或说自己是他的影子)，确实是像，真是怪了。就是自己身上缺少了他那份成熟的气质，缺了那份从容。
付闽涛的余光也扫见了余展明，当时也是一愣。。毛？这位是。。。
当着付闽涛的面，感觉让人有点窘，可这也避不掉了呀，，哦，他是我一朋友，有点事找我办。你们这是要上哪去？
付闽涛笑而不语，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黑小子，然后他很释然的点了点头，嗯，毛？
嗯？咋了？
呵呵。。付闽涛冲毛毛狡狤的一笑，没什么，你和杨，，杨。。
哦，，你是说我跟菲菲啊？
是呀，你们的日子定在啥时候了？
正月二十三，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吗？嘿嘿。。
我们公司初八就上班了，但允许我正月十七到岗。。。这。。毛，，我是真想来参加你的婚礼，，到时候，我再请假吧，你看好不好？
毛毛看到付闽涛那一脸的歉意，呵呵一笑，没事，那到时候看情况吧。反正也就是一个仪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霞飞接过话茬来说，，毛毛你别怪他，他去年才进这个公司，这已经是格外的照顾了，一般人初八必须到岗呢，呵呵。。
毛毛看着这个曾经的情敌，分明是在表明她自己的身份，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男人说话，啥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来插嘴了呢？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脸上还得过得去才行，，呵呵。。我说，黄霞飞，我们两个班长在讨论工作呢，你一个小课代表的，呵呵。。掺和个啥啊？
毛毛，呵呵。。付闽涛傻笑两声说，我和小霞这次回来，是定婚的，初五的日子，你得来呀。
。。。 。。。 。。。 。。。。毛毛他鼻子里一酸，到底是让她得手了，到底是我没斗过她，，到底，，，唉。。。怪谁呀？还不是自己对人家下了死手，伤人家伤得还不够深吗？这样好，，呵呵。。这样好。。我也结婚，你也结婚。。
好啊，嘿嘿。。。恭喜你黄霞飞! 那付闽涛，就交给你保管了，要好好爱他。。呵呵。。他转而又对付闽涛说，涛，我这还有点事，回头再聊，初五我一定到!
付闽涛嘴唇翕动着，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边上的黄霞飞像是接受了毛毛的祝福，谢谢你毛毛，还是老同学爽快，呵呵。。那你先忙吧，咱们回头见面再聊。
望着毛毛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不远处的路口，付闽涛紧追两步拉住了毛毛的胳膊，毛，毛。。。。
毛毛扭过头，付闽涛那红红的眼圈就撞进了心坎里，，，涛，她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好好照顾她。。呵呵。。祝福你们。我先走了，回头见。
毛毛哥？
嗯？怎么了？呵呵。。
余展明欲言又止的，表情非常的不自然。
说嘛，怎么了？
你，，你，帮我，是因为，因为，，我长得像，像他吗？
毛毛乐了，，呵呵。。开始是的，我们是高中的同学，感情一直很好。。但现在不是了，现在你是你，他是他。。虽然你们长得像，但你是小鱼儿，呵呵。。我是猫猫哥，哈哈。。
那，毛毛哥，今天，我想请你到我家作客，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看着余展明那一脸的期待，，这。。。真的要吗？
要，呵呵。。早就想请你到家去坐坐的，但我怕我家脏得很，又不敢开口。
别胡说! 那，，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走，回家。。
怪词释义：
1、“法国梧桐”其实这树种原产于中国，只是种植的数量不多，鲜为人知。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法国的街道上满是这样的树了，更不知道是哪位学者将此树种定为“法国梧桐”。
2、“不懂规矩”其实这个规矩很简单，开车的，交警让你车咋放咋停，你只有服从的份儿。不然，有条罪名叫“不听从指挥”，是要被行政处罚的。
3、“冲关”警察上路临检时，一般会设一个明显的标志，如塑料标志墩，停车检查示意牌。不论你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或是装作没看到，只要你未按要求停车接受检查，那就是对警徽的极大藐视，那就将意味着严酷的战争!(补充一句，这战争一般是以司机惨败而告终)
4、“号子”拘留所，一般治安案件或行政处罚被拘留的人去拘留所。而刑事案件，那去的是看守所。不过，很多地方，这两个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所，是两合为一的。
5、“付闽涛”啊。。付闽涛的故事太长，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的。有兴趣的话，请参阅《如果说执着是一种罪》和 《在警队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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